他聽到了我的話,表情立刻就變了,然後他趕緊問道我,何蕭非讓沒讓我帶上什麼話給他。我搖了搖頭,當時的情況,何蕭非根本沒有時間說多餘的話。
這個人聽了我的話,表情稍微失望了一些,不過還是對著我說,他叫柏青,也是旅行社的人,從現在開始要我和他在一起。
聽了他的話,雖然我心理有準備了,不過我還是戒備著他,因為在我的記憶裏麵當初桂婆婆說過,隻差一個人,就是徐雯,後來的年輕人,是因為桂婆婆算漏了,所以不可能再有多餘的人了,我第二次回去土廟的時候,特地記了一下上麵的照片,上麵並沒有眼前的這個人。
我看了他一眼,突然發現我忽略了一件事情,我瞪大了眼睛,對著他問道,問他是做什麼的。
他看了我一眼,告訴我,他是導遊。果然!我想到的沒有錯,怪不得他穿著這村子裏麵的衣服,三叔當初說過,領著旅行團到村子裏麵的導遊正是村子裏麵以前離開村子的人。
這個導遊到底找我做什麼,而且還是何蕭非讓我來的,難道那個何蕭非和這的村民是一夥的?但是從他跟桂婆婆的對話來看,不像是這樣。
我趕緊問道,他找我到底做什麼事情,他看了我一眼,緩緩的對我說起來,他說他雖然是這村子裏麵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也很危險,現在我們逃跑的人太多了,村子裏的祭祀拖延的太久了,所以村子裏麵的人就把眼光投到了他這個從外麵回來的村民身上,他從小就離開了村子,這一次回來也是偶然才想到這裏適合開發旅遊業,沒有想到竟是村子裏的人暗中暗示他這麼做的。
現在村子裏麵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他很擔心這些人隨著祭祀的時間繼續拖延下去,很有可能爆發,把他當成祭品,所以最近他才穿上村子裏麵的衣服,讓村子裏麵的人接受他,把他也當成村子裏麵的一份子。
聽到了他的話,我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但是有一點,那就是村子裏麵村民已經開始急躁了,如果他們真的被逼急了的話,很可能饑不擇食,對我的女友還是姑姑下手,畢竟我的女友還有姑姑都是從小就離開了村子,從我伯父對我的態度上來看,我的女友很可能也危險了。
我皺著眉頭,現在不管眼前的這個人的話其中有多少可信的成分,總體來說,這也是一種可怕的猜測,這村子裏麵的村民很有可能這麼做。
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了,我就後悔莫及了,我看著眼前的人,對著他說道,我們該怎麼做。
他聽見我的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朝著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啟自救計劃。
我問他,自救計劃是什麼,他告訴我,所謂的自救計劃是他跟何蕭非研究過的,就是暗中調查這村子裏麵的祭祀到底要做什麼並且暗中毀掉這祭祀中關鍵的東西,讓祭祀無法進行下去。
他斷了一下,緩緩的對著我說道,何蕭非說無論怎麼做都好,但是唯獨要記住一點,千萬不要企圖離開村子到外麵去,不要去想離開了村子就安全了,其中村子裏麵才是真正安全的。因為無論逃到什麼地方,早晚有一點都會回來村子裏麵的。
聽了他的話,我愣在了原地,雖然何蕭非讓我回到村子裏麵的意圖我稍微猜到了一點,但是我唯獨沒有想到,竟然不能離開村子,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