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我站了起來,步步後退,那廂厲崇和溫暖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場麵一下子僵持了下來。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能感覺到白逸塵對於甜柔的那份愛,就和我愛著席振陽的一樣,它們都毫無保留的奉獻了那顆心。
隻是麵對心愛的人受傷,對方再如何都會很著急。看著席振陽對我安危的那份急切,我很感動,但背後的那份受傷,我也能強烈的感覺到。
“振陽,我沒事,他不會對我怎樣的。我是甜柔的妹妹,他是我姐姐的愛人,就是我的姐夫,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不存在傷不傷害。”
我這麼對席振陽說,也是在告訴我自己和白逸塵。不管如何,他還和席振陽是發小,更不應該為了我產生磨合。
席振陽正想進一步,還和白逸塵身後的厲崇使了眼色,但這點我都看到了,又何妨是白逸塵?
“甜歆說的對,所以你別動,如若不然,我還是會傷了她。雖然小柔不恨她,但到底是因為她的原因受了那麼多的苦,所以我不好保證是不是要為小柔平反。”
白逸塵右手掐著我的脖子,顯然又用力了一些,我難受的張開了嘴,眼看著席振陽的臉色越來越差,我還是向他搖了搖頭。
“振陽,這件事請讓我們解決,好嗎?求你了!”
我的這句話就表明了我會和白逸塵走,席振陽知道我的性子,這種時候強求是沒用的,然後搖了搖頭。
“逸塵,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我會來接她。”
他到底是為了我退步了,隻是我沒想到他會給我們一個晚上的時間。
白逸塵沒有說話,放開掐住我脖子得手改為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了。
他沒有帶我回他住的地方,而是開車帶我去了另一棟房子。位於市郊。
趕到那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四周漆黑無比,靜悄悄的,十分安靜。我跟著他走進了一棟房子,從外麵看有些年頭了,到裏麵的裝修到家具怎麼看都是近期的。
“這是我的房子,後來給了小柔住,她到死都是住在這裏的,當年遇到她的時候,她就蹲在這棟房子的牆角,那是個大冬天,即便穿了再多在那個時間這種地方都是很冷的而她隻穿了一件破棉襖子,光著腳,腳上手上臉上都是傷,觸目驚心,看的人慎得慌。我一開始沒有理她就離開了,隻是後來每次來這裏都看到她在,一個冬天,她竟然那樣的熬了過來。後來我來了興趣把她請進家門,才發現她已經不會說話了,因為她沒有舌頭。”
聽到這裏我嚇得雙腿一軟摔在了地上,眼淚就那麼的流了下來。
一個冬天,一個單薄的孩子要怎樣才可以熬的過去?一個人的孤苦伶仃,沒有家,又要怎樣才能堅強活下去的信念?
這兩點我自認為自己做不到,可是我的姐姐,那個隻比我早一分鍾的姐姐,卻有著我所望塵莫及的堅韌。
白逸塵沒有理我,而是打開了房間的所有燈,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