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說:“媽,是我,最近出了些事情,所以現在才跟你通電話,你還好嗎?”
“哦。左尹啊,媽很好,咳……咳咳…….咳”老媽一陣咳嗽。
我一聽當時就著急了,忙說:“媽,你是不是病了,你跟我說實話。”
老媽虛弱的說:“你不用擔心,我就是最近感冒了,吃幾粒感冒藥就好了,你在那邊好好上班。不用擔心媽。媽好得很。”
這時我聽到電話裏傳來“26床,李秀琴,該給你打點滴了。”接著老媽說:“好的。”
我焦急的問:“媽你別騙我了,你生病了是不是,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
“傻孩子,媽真的沒事…….媽……”還沒等老媽說完。我就聽到了二姨的聲音。二姨說:“我說秀琴啊,你都住院了。還不想會告訴你兒子啊!把電話拿來我說。
“喂!左尹啊,我是你二姨,你媽她兩天前因為在胃潰瘍,住院了。她死活不讓我給你說。怕你擔心。現在你都打電話來了,她還是不說,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常年在外,你媽一個人在家。現在病了沒人照顧。你這個當兒子的是不是該回來看看你媽。”
我聽後眼圈頓時紅了。我說:“二姨,你讓我媽接下電話。”二姨把電話給老媽後,我說:“媽,你怎麼這樣啊,自己病了都布告訴我,萬一你要是怎麼著了。我會懊惱死了。媽你現在病了,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別舍不得花,我現在掙了點錢,我回頭給你打一萬五過去。明後天的我就回去看你。”
老媽執意不讓我回來,說怕耽誤我工作,錢也不讓打。說讓我自己花。我哪能在順著她。又安慰她幾句,掛了電話就去銀行打錢了。
打了錢後我又成窮光蛋了。我做車回到家,把陣靈從包裏放了出來後,我自己坐在沙發上發呆。陣靈見我這個樣子,飛到我麵前問:“左小哥,你怎麼了?”
我無精打采的說:“我愁得慌,現在工作沒了,我以後該怎麼辦?我還要賺錢孝敬我媽媽呢。哎……..”
陣靈說:“你為什麼不當驅靈師呢。這個賺錢不是太聽多的嗎?”
我聽後想了想說:“真的要當驅靈師麼,我從沒想進入這個行業。”
陣靈說:“沒想過不代表不能做啊!你現在也算有些本領了。當驅靈師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然你要去幹嗎?”
“我……哎,我也不知道幹嘛!也許…….也許當驅靈師是唯一的選擇。”我憂憂地道。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決定現在就回老家去看媽媽。從我這兒到老家坐車要四個多小時。我算了算大概要到八九點能到地方。不過反正在這閑著也沒事,不如盡早的去看老媽。
於是帶著陣靈拿了些換洗的衣服,就下樓打車去汽車站。到了車站我買好車票就在候車廳等車了。去我們那的車一天隻有四輛,我在候車廳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我一看表都五點多了。於是趕忙拿著行李上了車。
這車不是直達的,中間還會停車,有人上車也有人下車,我有些困了就靠到椅背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脖子裏嗖嗖的涼氣。我打了一個激靈。發現原來是車窗戶沒關。
我一看車上的人都下得差不多了。現在已經是八點多了。天也完全黑了,我坐的是最後一排,所以看前麵是一覽無餘。
不一會兒,車子停了。有人下車。就在車門上快要關上的時候,一個人上來了。我定睛一看,他滿身是血。腦袋都被撚碎了,跟一張豆渣餅似的。紅白相間,五官已經完全分不清楚了。看他的衣著和身材可以知曉他是一個男人。看到這兒我的胃裏一陣翻騰。
奇怪的是車裏沒有一個人有反應,跟沒看見似的。當時我心裏就想:“不是吧,不用這麼衰吧!尼瑪,我魅力大的把這半路被軋死的冤鬼都吸引來了。
有些朋友可能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是我吸引來的。那是因為我之前消滅了一種叫“血靈”的低級鬼物。不過倒黴的是,我雖然那次在眾人麵前裝了啵咦。可自己身上卻染上了它的氣息。這種氣息無法去掉。陣靈說很容易吸引鬼啊妖啊什麼的。
所以我在它們眼裏就是黑暗中的螢火蟲,田地裏的金龜子。然後就有了現在。請允許我叫這隻男鬼為“豆渣餅”。
隻見那“豆渣餅”上車後,在前排愣了一會兒,然後他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這時我拚命地在心裏默念:“別過來,別過來…….你妹的!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當然這隻是徒勞。
他終於步履蹣跚的來到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