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以前我對象帶我過來的時候,她請我喝過這麼一種茶。
她說你對象是什麼樣子的,我的店裏來的人不多,我應該都還有印象。
我覺得應該給她說下顏夕的事,看她有沒有反應。
我笑了一下說道是我女朋友帶我過來的,並且我順便把顏夕的相貌和身高都描述了下。
這女孩聽了神情突然變得很凝重,又詢問了一下顏夕的相貌,我想肯定不對,看起來她應該是知道顏夕的事情的,我問她是不是見過我描述的女孩,誰知道她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這做作太明顯了,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女的說謊,肯定是認識顏夕,弄不好還知道顏夕在什麼地方,我正想主意看咋辦呢,要不然就把她直接給製住,問完就跑。
因為我知道茶館後麵也有出路,上次我就是殺死了那隻風狸之後從這溜走的。
我承認這主意想的挺笨的,但是除此之外確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這是未知的凶險之處,我表麵上對著這女的笑啊笑的,其實心裏麵在等待下手的時機。
那女的聽我說過這茶之後,笑著說這茶的配置是很複雜的,要我等著,她去給我沏。
我覺得她應該是要對付我了,剛才我明顯的看到她得眉角在跳,轉身的時候我看見了她嘴角的一個詭異的微笑,我點了點頭。
等那個女孩轉身到裏間之後,我開始把那些童子尿倒在了她剛才坐過的凳子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一會,我聽見那個女孩回來的腳步聲,她坐到了剛才的板凳上,隨之啊的一聲跳了起來,我心中大喜,暗想果然是鬼!這下有你受的!
但是她跳起來之後突然說道,哎呀,哪來的水啊!隨之我看見她擦拭凳子上的水,童子尿竟然對她沒有一點作用。
不是鬼?
我這時候心裏疑惑了,尋思在這樣的地方不是鬼還能是什麼東西,一個女孩子在一個黑咕隆冬的長街,獨守著一件茶鋪,這怎麼想也不正常。
我趕忙說抱歉,凳子上是我弄倒的一杯茶。
那女孩隻是笑笑說沒事,直接把茶就端到了我的麵前來了,說實話我一下就聞到這茶的清香了,那次喝過之後腦海裏麵閃過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斷,看起來這茶應該對我挺有刺激的,好像是一些舊時的回憶一樣,這讓我感覺特別的奇怪,本想嚐嚐的。
但是剛才看見那女孩的神情之後我又不敢,她不是顏夕,說不定喝下去之後我就翻到在這裏了。
我決定動手製住這個女孩,於是突然裝作有點犯迷糊,神誌不清的樣子,那賣茶女一看果然走了過來。
我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刀站起來,準備把刀駕到這女的脖子上準備逼問她,但是站起來的一瞬間天旋地轉,就此人事不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了幾次眼睛,感覺渾身無力,周圍一絲光明都沒有,我心中一緊張,覺得自己是不是死了?
多日來的心力交瘁終於承受不住,喉頭一甜,一股血吐了出來,又昏暈過去。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精神好了些,本來害怕自己會再次被困在棺材裏麵的,但是這好像不是一個狹小的空間,翻身一摸,地麵上冰涼異常,我喊了兩聲,隱隱有回聲嗡嗡的響,好像是一間密閉的屋子。鼻端傳來一股幹燥的空氣氣息,有點像是防腐劑的感覺。
我心裏不明白,我現在是活著還是死掉了?要是死掉的話這是哪兒?是不是地獄?要是地獄的話是哪一層?這時候我想起我殺過人,要是在地獄裏麵會受到怎麼的懲罰,是拔舌、剝皮、還是下油鍋?
聽說殺人者死後要打入第七層刀山地獄,脫光衣物,令其赤身裸體爬上刀山,痛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