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宏一下一下地摸著,在這種時候他就覺得謝修像隻小狗。
謝修動了動,道:“我沒生氣。”
邱玉宏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謝修睜開眼睛,見他正專注的看著自己,便抱住他的腰,道:“一起躺著睡會唄,老頭子要晚上才到呢。”
邱玉宏順勢靠到床頭,又嗯了一聲。
宮翰最終還是將那包安神粉吃了,有點像紙灰,入口有點苦。他抱著毯子靠著沙發,就像關曼每天晚上等他的姿勢。
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在等自己回來呢?是心甘情願,還是覺得這是她作為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她坐在這裏的時候,心裏想的是什麼?
“嘿,你好,我是關曼!”
“嘿,我喜歡你哈。”
宮翰還能想起她說這些時,那雙眼睛裏奇異的光彩。
在一起以後,他從來沒聽過她再說起過“喜歡”或是“愛”這個詞。一直覺得無所謂,因為不用說,他也知道。可為什麼現在卻覺得不確定?
“曼,你到底在哪裏?”
宮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睡夢裏霧靄沉沉,被謝修用力搖醒的時候,他的頭還留著陣痛,恨不得眼前的人一把拍開。
“起來了。老頭子到了!”
宮翰立馬清醒,他站起來,眼裏一陣發黑。再睜開眼睛,就看見謝修的嘴巴一張一合,還不斷地用手推他的下巴往上托,一手還拿著白色的紙巾,好像還有紅色。
謝修這才覺得有股熱流從鼻腔中湧出來。
手忙腳亂地止鼻血,宮翰跑進房間換衣服。沾了鼻血的襯衣被他扔到垃圾桶。
宮翰盯著鏡子裏的人看了好一會,吐了口氣,開門:“走吧,去哪裏。”
“去東門。老頭在那裏找到了古玉。”
宮翰心裏一個咯噔。
每個城市或大或小都有古玩市場,尤其是在近年古玩越來越火熱,東門就是D市的古玩街區。大伯宮成明愛好不多,收集古玩就是其中之一,宮翰曾被大伯拉著去過幾次。
謝茂隱去那裏幹什麼?
那塊古玉有名字,叫沁紅。謝茂隱看著自己的沁紅躺在一堆的廉價仿製古玉身上,心尖都疼了。
“他媽的!”他罵了一句,“翠兒,對不住了哇!”
謝茂隱摸了把臉,找公廁換了衣服,慢騰騰地挪到攤子上。
攤住是個高瘦的中年男子,見有人看貨,道:“喜歡啥?隨便看,玉器錢幣啥都有。”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謝茂隱拿著一枚袁大頭小聲地嘀咕,“看著真像。”
“嘿嘿,當然是真的!”男子道,心裏暗暗樂了,這人一看就是個湊趣的,“這古玩嘛,肯定是有真有假,這很多時候,靠的就是運氣,我也是各地收的。您一看就是摸過大頭的吧?要不您給看看,看是不是真的。”
“多少錢一個?”
“不貴,才三百五!”
“哦。”趙茂隱把袁大頭放下,又問了幾樣別的東西的價格。男子見他不是誠心想買,也沒了耐心,隨口報價。反正他也是從別處進的貨。
邱玉宏一下一下地摸著,在這種時候他就覺得謝修像隻小狗。
謝修動了動,道:“我沒生氣。”
邱玉宏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謝修睜開眼睛,見他正專注的看著自己,便抱住他的腰,道:“一起躺著睡會唄,老頭子要晚上才到呢。”
邱玉宏順勢靠到床頭,又嗯了一聲。
宮翰最終還是將那包安神粉吃了,有點像紙灰,入口有點苦。他抱著毯子靠著沙發,就像關曼每天晚上等他的姿勢。
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在等自己回來呢?是心甘情願,還是覺得這是她作為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她坐在這裏的時候,心裏想的是什麼?
“嘿,你好,我是關曼!”
“嘿,我喜歡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