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曼眼睛通紅,鼻頭也紅紅的,任誰也看得出哭過。宮翰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好了,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皺了。等會回去,他們肯定以為我欺負你了。”
關曼現在也平靜了很多,她聞言隻是微微瞪了一下宮翰,道:“他們隻會以為我是喜極而泣。”
宮翰微微錯愕了一下,然後道:“真的嗎?”
關曼並沒有回答他,隻是轉身往回走。看,即便他在感情最濃烈的時候也帶著克製,在這種時刻,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包廂裏的等待的人。這沒有錯,真的,一點都沒有錯。但,關曼還是覺得自己莫名地心驚。
因為她需要一份義無反顧的愛情。他擁有太多的東西,她隻是他想要的其中一樣。所以,就算有一天,他會拋下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還沒開始,就已經想著最壞的結果。他們本就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即便他現在勉強自己和她站在同一個路口,最終都隻會漸行漸遠。她不敢擁有他,她怕一旦她張開雙臂,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她愛他。沒有得到,所以可以裝作無所謂。可是如果得到了又失去,她一定會瘋!
關曼和宮翰回到包廂,裏麵的氣氛比她離開的時候更熱烈,樂樂的位置也挪到了關默旁邊,兩個小屁孩嘀嘀咕咕地說話。
關曼很快知道是為什麼。臧立軒和肖意平都是調節氣氛的高手。酒席上,誰都沒有再提宮翰和關曼訂婚的事,直到酒席散場,讓關曼幾乎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荒誕的夢。
關默被肖揚帶走了。
關默這個沒良心的,肖揚隻問了一句:“默默,今晚去外公那裏玩好不好啊?”關默立刻毫不猶豫地點頭,對關曼一點留戀都沒有。
宮翰對關曼道:“你沒看見我爸那張鬱悶的臉,沒想到居然被你爸搶先一步。”
關曼道:“你叫爸爸倒是叫得挺順溜的。”
“畢竟是默默的外公。”宮翰的語氣裏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關曼看著他的側顏:“他和你說了什麼?”
“什麼?”
關曼道:“昨晚上你爸爸隻是隨口定的時間和地點,肖揚沒道理一早就殺到酒店等我們。是你告訴他的,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
“不要用交易這麼難聽的字眼。”宮翰淡淡地道,神情說不出的淡然,“他畢竟是你的父親。我幫他是因為我體諒他的心情。”
“可是我記得明明有人前幾天還跟我說過,隻要是我不想見,那就不見。”
宮翰淡淡地笑了:“嗯,我記得,我說的。今天是特殊情況,以後你不想見,那就不見。”
回到家,金毛已經急不可耐地扒拉這玻璃門發出聲響,發出嗚嗚的類似哭泣的聲音。
關曼很累,但是聽到這樣的聲音,她還是於心不熱,便將推拉門打開了,金毛開心地跑出來,直接就衝著關曼跑。關曼一個躲閃不及,小腿上就被它的兩隻前爪給撓了一下,腿上全新的絲襪頓時開了個口子。
關曼眼睛通紅,鼻頭也紅紅的,任誰也看得出哭過。宮翰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好了,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皺了。等會回去,他們肯定以為我欺負你了。”
關曼現在也平靜了很多,她聞言隻是微微瞪了一下宮翰,道:“他們隻會以為我是喜極而泣。”
宮翰微微錯愕了一下,然後道:“真的嗎?”
關曼並沒有回答他,隻是轉身往回走。看,即便他在感情最濃烈的時候也帶著克製,在這種時刻,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包廂裏的等待的人。這沒有錯,真的,一點都沒有錯。但,關曼還是覺得自己莫名地心驚。
因為她需要一份義無反顧的愛情。他擁有太多的東西,她隻是他想要的其中一樣。所以,就算有一天,他會拋下她,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