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省時又保護腦細胞。
程溪麵色不變，溫柔依舊。
肖揚似乎終於看不下去，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在哪裏辦婚禮？我肖揚的女兒要嫁也要風風光光地嫁。你們的事趕緊給拾掇好了，我也好安心。”
宮翰正色道：“隻要關曼答應，我什麼時候都行。”
這回輪到肖揚驚訝了：“你不同意？”
關曼瞟了一眼宮翰，皮笑肉不笑：“當年我走的時候一下都沒挽留，憑什麼他說結婚就結婚，想得美！”
宮翰異常認真地看著她。
關曼垂下眼瞼，撇了眼肖揚的石膏腿：“就算是要結婚，也要等你的腿好了再說。難道你想坐著輪椅參加婚禮不成？”
肖揚鬱悶地看著石膏。真希望明天就好，婚禮上由他牽著關曼入場，她應該會叫他一聲爸吧？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肖揚決定給宮翰支招。
“關曼和她媽一樣，吃軟不吃硬，你要采用懷柔政策，把自己放到塵埃裏去，她肯定心軟。必要的時候，采取苦肉計。”
宮翰看著肖揚腿上的石膏，若有所思。
關默因為嘴巴疼，小肚子裏裝的算是湯水，還有一小半碗清粥，連上了兩趟廁所。
大概是下午玩太瘋，一上車就在關曼大腿上睡著了。
宮翰突然道：“關曼，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說不能你會不問嗎？”
宮翰想了想，誠實道：“不會。”
關曼聳肩。
“為什麼拿走那張支票？”
關曼的嘴角在陰影裏露出諷刺的弧度：“有錢誰不要啊，我是普通老百姓，見錢眼開。”
宮翰皺眉，然後道：“你今天遇到什麼事了嗎？”
她今天的情緒很不對頭。像是在拚命隱忍著什麼的樣子，見到誰都想咬一口。在海洋公園門口的時候，他就察覺了。因此可以排除程溪。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要去見她。
那是因為什麼。宮翰很好奇，她並不是會隨便遷怒的人。除非遇到了讓她無法忍耐的事。
“沒什麼。”
宮翰道：“如果你遇到了什麼事，可以隨時和我商量。”
“就說沒事了！”關曼的聲音突然調高。
宮翰默默地閉上嘴巴。
藏立軒曾經說過，女人生氣的話有兩種辦法。第一，冷處理，讓她自生自滅，等她氣消了就沒事了，不過要是個性格暴躁的女人，此招慎用。第二，熱處理。各種哄，鮮花晚餐禮物，怎麼浪漫怎麼來，直到她氣消為止。不過，如果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此招慎用。
當年，藏立軒用這兩種辦法搞定無數前仆後繼的女子，最終栽倒在他妹的石榴裙下。
在搞定女人這方便，藏立軒是個中能手。宮翰前思後想，決定向他探討探討。
藏立軒大驚小怪了一番，然後以過來人的姿態狠狠嘲笑宮翰：“當年讓你多和人交流你偏不要，白瞎那麼多美女不說，現在知道經驗的重要性了吧？”
宮翰立刻掛斷電話。
藏立軒瞪著眼看了手機好一會，確認它的確不會再響了，才認命地打回去。
有機會讓宮翰俯低做小，一定不能錯過。
“什麼事？”
藏立軒撇了下嘴巴：“大哥，我錯了。我保準不貧了，你把情況說一下，我給你分析分析。”
宮翰把關曼的表現說了一下。
藏立軒倒吸一口冷氣：“問題比我想象中的還嚴重，兄弟，你慘了。”
宮翰哼了一聲。
藏立軒立刻道：“但不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