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曼向宮翰坦白的另外一個前提就是:她以為自己要在這家醫院呆很久。
既然現在她可以離開,那這個前提自然就不成立。關曼剛做好的決定,再次被推翻了。
宮翰不知道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再次改變了關曼的決定。他蹲下身子,對坐在沙發上的關曼道:“你想寫什麼,可不可以給爸爸看看?”
寫什麼?
關曼撓了撓頭,立刻有了主意。他跳下沙發,指了指門口,宮翰會意,帶著他出門,敲響了對麵病房的門口。
劉巧蘭見是關曼,喜笑顏開:“默默!快到劉奶奶這來。”她現在已經下了床,正坐在輪椅上。
高學真道:“我們要去散步,要不要一起來?”
“阿嚏!”關曼被百合的香味刺激地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宮翰邊拿紙巾給她擦鼻子邊道:“我們是來道別的。我已經幫他辦好出院手續,準備去中醫院。那裏的針灸不錯,對默默的病有好處。”
雖然隻相處了短短的時間,但劉巧蘭卻覺得自己有些舍不得這個孩子了。她伸出手,道:“默默,來,讓奶奶抱抱。”
關曼飛快地跑過去,比了比自己手中的紙和筆,劉巧蘭不是非常明白,隻好看向高學真,高學真沉吟:“你想要簽名?”
他的蘭蘭是著名的京劇演員沒錯,可是,不愛看戲的人大多都不知道的啊,除非是宮翰指使的。高學真不由得看向宮翰。宮翰搖了搖頭,他也弄不懂自己兒子到底要做什麼。
關曼見自己比劃了兩下,大家都沒明白。幹脆直接趴在一旁的小凳子上開始寫。
為了與四歲的孩子相符,關曼故意將線條畫得扭來扭去,但總算是能看明白是什麼東西。
關曼畫好後,拿給劉巧蘭看。
關曼畫的是自己麵包店的招牌。一個四歲的孩子,記不得字,卻是記得圖畫的啊!她寫的不是字,是畫!
“好、吃、麵包店?”劉巧蘭和高學真認了半天,終於認出來了。
“這是什麼?”高學真道。
宮翰咳嗽一聲,道:“這是默默的母親開的麵包店。”
劉巧蘭笑著道:“默默,這是你家開的麵包店啊?”
關曼狂點頭,還用小手扇了扇風,猛吸鼻子。
“很好吃?”
關曼狂點頭,想了想,又在上麵添了幾筆。
劉巧蘭拿來一看,卻是八個扭來扭去的數字,那個8字都橫著躺了。關曼用手比了個電話的樣子,放到耳朵上。
劉巧蘭不禁道:“這是你們麵包店的電話號碼?”
關曼繼續點頭。
劉巧蘭笑著問宮翰:“你家的孩子真的才四歲嗎?她的母親真的很厲害,教出這麼聰明的孩子。”
關曼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也一般般啦。
她給兩位老人家留這個,一來是因為關曼真的有些舍不得他們,二來,說起來也有些不好意思,是因為他們的兒子。關曼想著,多認識一些人,不管以後能不能用上,總算是結了個善緣,也算是多讓一個人知道了自己的麵包店。隻不過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小舉動,卻在後來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
關曼向宮翰坦白的另外一個前提就是:她以為自己要在這家醫院呆很久。
既然現在她可以離開,那這個前提自然就不成立。關曼剛做好的決定,再次被推翻了。
宮翰不知道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再次改變了關曼的決定。他蹲下身子,對坐在沙發上的關曼道:“你想寫什麼,可不可以給爸爸看看?”
寫什麼?
關曼撓了撓頭,立刻有了主意。他跳下沙發,指了指門口,宮翰會意,帶著他出門,敲響了對麵病房的門口。
劉巧蘭見是關曼,喜笑顏開:“默默!快到劉奶奶這來。”她現在已經下了床,正坐在輪椅上。
高學真道:“我們要去散步,要不要一起來?”
“阿嚏!”關曼被百合的香味刺激地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宮翰邊拿紙巾給她擦鼻子邊道:“我們是來道別的。我已經幫他辦好出院手續,準備去中醫院。那裏的針灸不錯,對默默的病有好處。”
雖然隻相處了短短的時間,但劉巧蘭卻覺得自己有些舍不得這個孩子了。她伸出手,道:“默默,來,讓奶奶抱抱。”
關曼飛快地跑過去,比了比自己手中的紙和筆,劉巧蘭不是非常明白,隻好看向高學真,高學真沉吟:“你想要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