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們一行人就家了,沒有留下來看紫雲觀的士來法。父親說看砍樹至少要等到正月十以後了,現在他們是不會來的。加上準備的時間,還不拖到麼時候去了。你年就要讀一年級了,少操心這些事,要學好文化學識。一邊聽著父親說要相學,一邊起父親藏起來的那些東,總覺得父親是在睜眼說瞎話。
走了一個多小時,在下午四點終於又到了家裏。從姑姑家來的本都是沿著河堤走的,村落也都是沿著河聚集。我們這的這條小河不大,但是蜿蜒不有多長。終會注入洞庭湖。父親一上都沉默著,連休息的時候也是望著河水發呆。我沒看出河水和平時有麼不同,大冬天的連條魚都沒有。在走過門口的那片芭蕉林的時候,看見芭蕉樹上的抓印依舊晰。不麼時候能抓住抓樹的野狗。好好的芭蕉樹變的醜陋而陰森。
正月初十的時候,姑姑一行人來到了家裏。昨晚下了一場春雨,地上濕漉漉的。姑姑眉飛色舞的和父親講述大樟樹倒的過。原來正月初八那天紫雲觀的士們在樹下了一天的法事,說是要超度樹下的冤魂。在問卦的時候,卻怎麼也沒辦法和陰靈達成識,說是因為樹本身已經成精了。無奈之下,士們能來硬的了。
他們把個銅鈴鐺掛到了樹頂上,還在樹上分散掛了上個畫著紅色符籙的鐵片。個大樹分吹得叮當作響,看得出大樹憤怒又無可奈何。為首的老士莫其妙的樹絆倒摔斷了腿,一個年輕點的士在掛鐵片的時候從樹上摔下來了,去了半條。掉下來的士說他在樹上突然全身一麻就失去識了,然後就掉下來了。老士半躺在凳子上喃喃的念著:不虧,不虧,一條腿換你一。
就在昨天夜裏,雨沒下幾滴,雷暴持續了一個小時。村子裏的人躲在窗子後偷偷看大樟樹。大樟樹一在劇烈的搖動,就像是和老天架一樣。一陣陣小孩的哭聲加上一種低沉的嘶吼聲,膽小一點的連站都站不穩了。樹上的個銅鈴鐺不斷的雷電轟擊,發出巨大的火。後個鈴鐺都雷電轟擊成了耀眼的藍色,剩餘的雷電在上個貼片上來跳動。個大樟樹就像是開滿了藍白色的朵。一個小時後,雷電漸漸的停了下來,個村裏變的異的靜,黑漆漆的連一點線都沒用。忐忑的等到天亮,去看大樟樹,發現這時候的大樟樹已經麵目全非。個主樹幹黑漆漆的,到處是裂開的口子,地上撒滿了斷枝,上麵的葉子也是一種幹巴巴的形態。多貼片都掉了下來,原來鮮豔的紅符籙也變得暗淡,鐵片本身都變得扭曲。有那個銅鈴鐺還靜靜的掛在主幹上。。
一群人聽著姑姑眉飛色舞的描述個神奇的過。我不停的埋怨父親為麼不帶我去看,我對屬下那些小孩子的結局相當好奇。父親沒好氣的拍了我一巴掌罵:你還去看,你天生靈覺發達,自己又控製不到,靈覺外一不小心就可能天雷剿滅一部分。到時候你起碼要渾渾噩噩像傻子一樣過一年,你還怎麼上學?到時候考試得零蛋,老子我丟不起那個人。
其實父親還有一個原因沒和我說。因為臣生過,我的格奇,十二歲前所有人不得讓我觸何法。惹不起父親,好坐在一旁生悶氣。姑姑偷偷的塞給我一個黑色的小鐵片,然後朝我擠了擠眼睛。我開心的趕緊將鐵片藏起來,生怕父親發現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