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冤家路窄：遇見西雅四少（7）
-----------------------------
沒人回答，又是一個沉默的氣氛。校今長耐不住了，“是我，”簡單的沒有多餘的解釋，他不喜解釋多了會不清楚。
“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啊，臭小子，你為什麼要幫老大的敵人。”喬斯壽瞪著他，像是警察問犯罪人昨晚到底在做什麼。
“沒為什麼，她人很好，我們隻是太麻煩人家。”今長淡淡地說著，“不求原諒，老大可以懲罰我吧。”
“不可以，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紀上雲上前擋在校今長麵前，“宇哥哥，你要懲罰的話那懲罰我吧。”
“夠了，你們沒覺得在這裏吵得煩不煩？你們不知我特別喜歡靜啊。”辛至宇冷淡的語氣響起，打斷了吵沒完的他們。
“老大……”喬斯壽本想說下去，被打斷了，“好了，事情到這了，今長，告訴我一個理由，為什麼要幫九艾娜？”
“沒為什麼，老大，這件事別問了。”校今長說完，轉身離開了。
“哥哥，等我。”紀上雲跟著他走了。
辛至宇沒有一看看著他們，繼續看著地上，可他腦海裏浮現九艾娜的麵容，可熟悉地感覺到她和她很像，這是不可能，他嘲弄起來，“她是永遠不可能是她的。”
“老大？”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我老爸正處在發火呢。”辛至宇頭疼地揉揉細碎的發絲，“真是很麻煩。”
“老大，要不要我幫上忙？”
“不用了。”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休息室裏。
遊泳池。清澈的水麵，一個修長的身影落進水麵裏，濺起水花來。他那身體完全陷入冰涼的水裏，與水融合在一起。
腦海裏浮現更殘酷的畫麵：一個少年蹲在他麵前高大的父親，把少年的自尊心獻給了對方，他隻能認輸地說，“父親，讓我們走，我真的很愛她。”
“你有多愛她？”
“很愛很愛，就是一輩子的愛。”
“不可以，我是不可以讓你和她在一起，你是我兒子，我有權阻止你們在一起。”
“父親……”
“不要說了。”
黑暗的馬路上，一個少女被一個少年緊緊地擁抱著，“娜，不要走，我們不是說好在一起。”
“對不起……下輩子我們再戀愛吧……”她在死亡之前掙紮著，可是逃不過命運，她隻能呻吟地說，撫摸著少年的麵容，“對不起……真的……”
最後從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淚水，與水融在一起。
“老大……快上來，你老爸在書房等你。”喬斯壽站在遊泳池邊叫喊著。
“老大……”聲音變得渺小起來，少年完全陷入那海水裏，不願出來，他隻是好想沉睡下去……
麵容帶著嚴厲，不多點帶著慈祥，那是中年人，是辛至宇的父親。他看上去不怎麼很老，年輕了不少。
他坐在書房，翻著名書，“伯父，他在遊泳池……”
“隨他吧。”少年站在他麵前，不知怎麼說，老是攪著手指。
“是。”
享受夠了的辛至宇從遊泳池裏出來，踩著小階梯，走在遊泳池邊緣，看到喬斯壽在享受著喝果汁。
“你老爸在書房等你很久。”
“哦，隨他吧，我是不會見他的，就算他發火，我還是不會見他。”
“你是在生他的氣嗎？”
“要你說嗎？”一個冰冷的視線掃過喬斯壽身上。
“好了，我錯了不行嗎？你打算怎麼征服九艾娜？”
“九艾娜？”辛至宇不由得勾起一絲冷笑，九艾娜，他怎麼忘了還有一個叫九艾娜，可惜她一天沒法被趕出。
“老大，你打算……”
“這件事以後再說。”
“是。”
辛至宇拿起浴巾走出去。喬斯壽望著他，古怪的表情洋溢著饒有興趣，九艾娜這女人，他卻來卻欣賞，卻來卻想欺負。
九艾娜擦過綠蔭道上，這是最好的乘涼地方，那是她最喜歡安靜的地方，西雅四少不會喜這個吧，她揚起自然比較很蜜的笑容，那是人人無法看到最真的笑容。可有另外……
“看來你的笑容太過珍貴了吧？”一個熟悉的聲音散過來，九艾娜的笑容微僵硬起來，她扭著頭一看背後站著一個少年。
“校今長？”
“嗯，不用這樣叫我全名吧？這樣我會誤會你當我是陌生人，那麼叫我今長吧。”
“哦。”
“上雲，還不快出來，你不是想見姐姐嗎？”他回頭看了偷偷在他背後的紀上雲，他穿著白色的短袖，顯出孩子氣。
“哥哥，你太壞了吧。”紀上雲的臉頰露出微紅起來，膽怯地從他背後出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