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在殺被害人的時候沒有穿衣服吧!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你應該夾帶了某種順手,而且不容易被人懷疑的東西進入了女湯。或者是,你從附近取了這個東西進入女湯,然後殺害了被害人小森紘美小姐。對於那個東西,我已經確定過了,就算是丟棄,也隻有可能是在堆放球拍的倉庫。而在十分鍾之前,我想那柄球拍就已經被回收的車子壓碎了。”
“那也就是說,你沒有證據咯?”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略帶調侃:“如果沒有證據,那我就根本不會進行推理了,否則我就是在砸自己的招牌。不過,在證據到這裏之前,我想我還是有必要說一說案件的經過。而起因就是我和這兩個孩子巡察的時候路過了訓練場地,當時被害人和凶手都看到了我們,大概是猜到了今天我會來這裏。所以在打鈴洗浴之後,兩個人見大家都走了,也就準備出來,而被害人也跳過了之前的長時間淋浴。”
“沒錯,當時紘美還問過我,來的人是不是毛利先生。”教練員插話補充。
“而在準備出去的時候,凶手就衝上去一把勒住了被害人的脖子,拿出自己藏著的東西砸向了被害人的後腦勺。因為凶手的慣用手其實是左手,所以那個時候才……”
“下意識用左手指向了……屍體?”毛利蘭有些意外,然後扭頭看向旁邊的早阪亞子。
“沒錯,因為人隻有在極度緊張的時候,才會下意識暴露本性。也就是說,這些矛頭都指向了你——早阪亞子小姐。”
“亞子?”所有人都有些不解,對於早阪亞子殺了小森紘美,還是不可置信。
“但是你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看樣子,你是死不悔改了?”毛利小五郎的語氣隨即嚴肅起來,“原本我想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這樣,那我就來喝大家說說凶器和後來發生的事情。在案件發生以後,為了避免警方懷疑,凶手便按著被害人的頭,重重砸在地麵上掩蓋行凶的痕跡,讓人誤以為被害人是因為滑到,後腦重擊地麵才導致死亡的。也就是說,這一點可以稱之為虐待屍體。
“之後,凶手帶走了凶器,並且將凶器扔到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地方,那就是廢舊球拍的儲藏室,那裏放著你們平時訓練用廢舊的球拍,而在十五分鍾之前,就是被處理的時間。隻不過……”
“報告。”門口有警官喊了一聲,手裏提著塑膠袋,裏麵裝著一個完整的球拍。
綾小路文麿微微點點頭,示意他進來。那名警官就提著塑膠袋,向眾人闡述:“在半個小時以前,毛利先生就已經讓那個小弟弟告訴我們在那裏尋找凶器,目前我們已經對凶器上麵的指紋和血液進行化驗,確定此物為早阪亞子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