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未來,未來的未,未來的來。
這是未來參加高三夏令營時的官方自我介紹。
沒過幾天跟幾個玩的比較好的廝混熟了,就有下麵的深談。
“聽我媽說家姓中沒有我這個姓,說我媽媽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也不幾輩爺爺,那時候還留著大辮子,朝末年,民國初。
我媽媽的幾輩爺爺,就我太爺爺吧,連娶了三房太太都不生育,後來娶了四房姨太太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到歲了,還我太爺爺大哥的馬一腳踢死了。
我的太爺爺眼就要過三十,還沒有留個後。
說那個馬本就不應該出現那裏,不應該把我太爺爺的兒子踢死。
有人傳我太爺爺的大哥是故的。
後來我太爺爺一氣之下,分家了,不僅分了家,就連姓都給了,來姓將成姓了未,為要成未,可能就是希望無災無禍,未來有孫之吧。
旁邊的李得過話頭,“未來,那太爺爺要是不姓,豈不是要叫將來。”
“,”未來氣的著李得說,“斷我好不好。”
旁邊的孫益彰瞪了一眼得,然後討好地衝著未來笑,“繼續,繼續。”
“為聽我媽說,而不是聽我爸說,因為我跟我媽姓,我生下來時說我爸給我起名字了,我都沒見過我爸,到我長到一歲那年。”
這得和益彰都沒忍住好奇。
得,“怎了,爸是宇航員啊?不然怎一歲才能見到爸,現在這發達,使媽生時,爸在國,個飛的也就當天能來了。”
益彰口,“要不爸是……”
未來,“滾,爸才坐牢呢,們全家都坐牢。”
未來把聲音壓得極低,“們為就不能的狗血點,我媽生我時,我爸本不,我是我媽偷偷生下來的,我媽是小三。”
”可是後來怎又見到爸呢?”這得和益彰異口同聲。
未來準備說,“們怎就這好奇啊。”
這時候傳來官的聲音,“熄燈了,熄燈了,都折騰了一天了,一個個不累啊,趕緊睡覺。”
我在食季大酒店的包間裏,跟當年夏令營認識的死黨,李得和孫益彰吃飯。
李得又哪壺不開哪壺地起這檔子往,笑得就跟剛生完蛋的母雞似的,“大?大?”。
至於那年是哪年,我已經記不得了,我端起酒杯問旁邊的益彰,“夏令營是哪年來著的,有十年了吧?”
益彰答,“是有十年了,那年我們高三。”
說著,我包裏的對講機突然響了,滋滋啦啦地,“單注,所有人火歸隊,緊急務,複一遍,所有人火歸隊。”
我趕忙拿起包就躥了出去,還不忘對得和益彰喊,“們盡,賬我來結。”
快來到街上,我一邊招手攔車,一邊在手機軟上叫車,不一會車來了,還是快車快一步。
忘了介紹,我的工作是派出所的片警,每天都一些雞毛蒜皮的,和偶爾像這樣緊急召集出務。
得就曾經跟我開玩笑,說這一個如似玉的大女,工作不好,去當警察,當警察當警不好,刑警多酷,警也行啊,萬一哪天我酒駕啥的還能找找開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