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本來是用來懲罰老大的,可是我過得也不太舒服。想找幾個同學出去玩吧,可姚圈圈已經跟著她老媽去香港迪士尼了,其他人也大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剩下兩個沒什麼事情做的人,對我的提議也顯得興致不高。這也怨不得他們。這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往研究所裏跑,別人找我出去玩的時候,我總去不了,又給不出什麼站得住腳的理由,所以現在我想找別人了,人家自然也懶得理我了。
沒有地球人肯陪我,我隻好自己在家裏玩了。可玩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後來我給老媽打電話。老媽嚇了一跳,以為我在家裏出了什麼事情。我告訴她我沒事,就是有些無聊。老媽說,沒事我就掛了,我正忙著呢!掛了電話,我的心情變得更鬱悶了。因為這時候我已經明白了我打電話的真正原因,是想知道老大現在在幹什麼。同時我還想明白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老媽現在肯定是因為老大在忙著呢!忙到跟我多說幾句話的工夫都沒有了。我越想越鬱悶:我這是幹嗎呢?我這是在懲罰老大,還是在懲罰自己?
好容易把這一天熬過去了。第二天到研究所去見老大的時候,我一路上都板著臉。老媽和老爸問我怎麼了,我說我沒怎麼。老媽追問我到底怎麼了,我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不是,昨天煩了一天是因為見不到老大,今天要見到老大了,我好像又高興不起來了。
老大倒還是老樣子,一副木木的沒有表情的樣子。我坐在他對麵,半天也沒說一句話,也不看他。後來老媽急了,推門進來,對我說:“郝奇,你怎麼了?”可我知道,她著急根本就不是為了一臉鬱悶的我,而是為了我對麵那個沒心沒肺沒表情的老大。
我站起來,二話不說,轉身就往門外走。老媽伸手拉我,也沒拉住。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對我說:“郝奇,你別走!”
我回過頭來,驚訝地看見老大站在我的身後,一隻淡藍色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看看旁邊的老媽,她臉上的表情比我的還要驚訝十倍。
我靜了靜神,確認老大並沒有真的說話,還是通過他的手把他的意思傳達給了我。我愣了一會兒,然後對老大說:“我不想再和你下棋了,我不和作弊的人下棋。”
老媽在一旁向我使眼色,我裝作沒看見。我不確定老大是否能聽得懂我的話,甚至也不確定他是否知道前天他做的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但我至少得讓他明白,那件事讓我很不高興!
老大說:“我也不想和你下棋了!”
我愣住了,想不到他會這麼說。
接著老大又說:“是你讓我贏一盤的,所以我才想辦法贏了一盤。”
我被他氣樂了:“那你也不能作弊呀!”
老大問:“什麼叫作弊?”
我說:“你的‘車’明明已經被我吃掉了,你又把它們放回到棋盤上,這就叫作弊!”
那一天本來是用來懲罰老大的,可是我過得也不太舒服。想找幾個同學出去玩吧,可姚圈圈已經跟著她老媽去香港迪士尼了,其他人也大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剩下兩個沒什麼事情做的人,對我的提議也顯得興致不高。這也怨不得他們。這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往研究所裏跑,別人找我出去玩的時候,我總去不了,又給不出什麼站得住腳的理由,所以現在我想找別人了,人家自然也懶得理我了。
沒有地球人肯陪我,我隻好自己在家裏玩了。可玩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後來我給老媽打電話。老媽嚇了一跳,以為我在家裏出了什麼事情。我告訴她我沒事,就是有些無聊。老媽說,沒事我就掛了,我正忙著呢!掛了電話,我的心情變得更鬱悶了。因為這時候我已經明白了我打電話的真正原因,是想知道老大現在在幹什麼。同時我還想明白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老媽現在肯定是因為老大在忙著呢!忙到跟我多說幾句話的工夫都沒有了。我越想越鬱悶:我這是幹嗎呢?我這是在懲罰老大,還是在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