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還不知道上麵被包場的地界,是魏冷準備宴請容兆南吃飯的地方。
不然,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踏上這條船遊江。
被江風吹了吹,醒了神,來大廳坐了會。
還想著找薑少陌聊會天。
熟料,這位最會玩的薑總,中途受到大廳裏美女的暗送秋波,轉眼就和外國來的金發美女搭訕去了。
沈茗被滿場的氣氛鬧得頭疼,找服務生開了個包間準備休息。
房卡挨著房門,人走了進去。
後腳,門還沒關上,便有人推開房門擠了進來。
沈茗猛然一個酒醒。
來人雙手按在了她重要部位上,她捏住那人的手腕,想給他來一個過街摔,被他巧妙地躲掉。
摸著她不說,還在她耳邊吹氣。
“又找了個野男人,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開了間大床房,準備玩到幾點鍾。”
是他。
鬆了口氣。
兩隻手抵在他臉上,這才將他推開。
不經意聞了聞。
頂奢的香水味。
用這款香水的女士,年紀不會超過四十歲。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說得就是他容大少。
微靠在玄關的牆上,粗喘著氣,斜著眼看他。
“容大公子,我跟男人玩不玩,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兩句就能調動他的胃口。
此刻歪著腦袋看著他,眼裏勾人的勁比春日裏燒不盡的火還勝。
火紅色的水晶長裙,領口白得反光,就是這麼一個處處撩人的妖精,主意比天還大。
玩玩可以,帶回家,隻怕家裏再無寧日。
思到這裏,剛進來的那股勁,消逝了大半。
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掛在手腕上,扯了扯領口的領扣。
一個箭步上前,便將這個妖精按住。
隨手扔了西裝外套,丟在一旁的地板上,將她狠狠壓在牆上,大拇指刮去了她唇上一半的口紅。
她真覺得他腦子有毛病。
要分手的是他,要不跟她結婚的,也是他。
現在又來招惹她。
喘氣都快喘不勻。
眼神細膩的能拉出絲來。
“容兆南,你是不是還喜歡著我。”
這是肯定句。
不是疑問。
而他,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想法。
一個俯身下來,便跟她激吻了起來。
容兆南吻技高超,她沒法抗拒,也從來就抗拒不了。
吻到最後,她失了力。
眼看場麵發展勢頭不對,在玄關處的消磨時光,一寸一寸過去,她漸漸被他弄得失了心智,就在這時,門鈴聲驟然響起。
異常突兀的一聲,打亂了這場沉浸。
鈴聲響了兩三聲,看屋裏沒動靜,屋外的人,敲了敲門,在門外說話。
“沈茗,你在裏麵嗎。”
是薑少陌。
他怎麼找到這間房來了。
瞬間清醒,被薑少陌喚回了神。
才意識到現下這場景,險些又被這個狗男人占了便宜。
使出全身上下僅存的那麼點力氣,將他往外推了推。
其實不光是她,想必他也因為門外這突如其來的打擾而失了興致。
腦袋埋在她脖頸裏,喘氣聲一聲比一聲悶。
“奸夫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