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采訪了解到,當時在鎮政府和民政部門沒有答應解決他們的要求之前,這兩個組的群眾已經開始拒絕接受響水溝村的領導和管理,並公開表示自己不是響水溝村的村民。
73歲的陳光春回憶:“不讓我們回到天柱山村,我們就抗糧抗稅抗費不繳,啥時間把我們收回天柱山村,我們就啥時間繳納稅費。不是我們不繳,而是我們不願意響水溝村幹部來收取。我們當時向鎮上提出,隻要是天柱山村的幹部來收取,不管是來個大小人,我們馬上就繳錢。”
這種尷尬的局麵僵持住了,鎮政府不得不高度重視,進行及時化解。經過征求意見和履行有關程序,2004年6月,經漢濱區民政局批準,這兩個小組的群眾又重新“回到”了天柱山村。
因為這兩個村民小組的地理位置處於天柱山村的最下遊,過去本來就是天山村的一、二組,重新回到天柱山村後,按照已經固定的村民小組編製順序,無法將他們命名為一組、二組,隻能排列到全村第十八組的編號後麵,於是他們分別成了最末尾的“十九組”和“二十組”。
隻要能夠回到向往的大家庭,排名順序前後或者叫什麼名字已經不重要。王自玲回憶當時的心情時說:“不管叫個啥組,都是小事情,回到家才是最高興的事情。”
回家的感覺真好
通往天柱山風景區的道路
麵對兩個小組群眾想要回到天柱山村的熱切願望,張明俊從內心裏親切地接納了他們。因為從側麵來說,兩個組群眾鬧起的“回家風波”,是群眾對他擔任村支書所做工作的充分認可。
這種信任和認可,讓張明俊有了更緊迫的責任感。為了迅速推動兩個組的發展迎頭趕上,在統籌全村協調發展工作中,他將優先實現他們的迫切願望提上了工作日程。
王自玲回憶,回到天柱山村的這一年夏季,剛好遇上麥收季節,雖然他們組已經通了照明電,但是各家各戶使用的小型脫麥機,在用電高峰期電壓低到帶不動機器。她把這個情況反映給張明俊後,張明俊當即就跑到電力部門去爭取農網改造項目,當年就為他們兩個組進行了農用電網改造,線路長達5公裏,還專門增加架設了一台變壓器。
“就這一件事,讓我們兩個組的群眾感覺回家的選擇和堅持是正確的,張明俊就是能為群眾辦實事。”王自玲說。
同時,張明俊又爭取扶持款1萬元,村上配套2500元,他個人讚助500元,用於購買爆破材料,帶領兩個組的群眾投勞,在當年底就修通一條4公裏長的通組人戶道路。
居住在二十組的王自玲娘家大兄弟告訴筆者:“當年底,道路修通了,趕在過年的時候,我就買了一輛方圓車,第一個也是第一次從山下把車開回了老家。那個感覺呀,就是回家真好!”
筆者采訪了解到,當時在鎮政府和民政部門沒有答應解決他們的要求之前,這兩個組的群眾已經開始拒絕接受響水溝村的領導和管理,並公開表示自己不是響水溝村的村民。
73歲的陳光春回憶:“不讓我們回到天柱山村,我們就抗糧抗稅抗費不繳,啥時間把我們收回天柱山村,我們就啥時間繳納稅費。不是我們不繳,而是我們不願意響水溝村幹部來收取。我們當時向鎮上提出,隻要是天柱山村的幹部來收取,不管是來個大小人,我們馬上就繳錢。”
這種尷尬的局麵僵持住了,鎮政府不得不高度重視,進行及時化解。經過征求意見和履行有關程序,2004年6月,經漢濱區民政局批準,這兩個小組的群眾又重新“回到”了天柱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