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華:“翻遍他家族譜,也沒有這麼一個關係輔助他做這麼大的生意。除非,他認識什麼人,跟他合夥幹的,他隻是作為一個代理或者一個經營者。但是,從他拉回到鬆樹嶺那車機器來看,這種可能不大,完全是他個人行為,沒有幕後老板。”
範廣進直撓頭:“這就奇怪了,他有魔法?變出千萬資產做生意?要知道,千萬資產是啥概念?接近一個縣城一年的生產總值!並且,他九月份回來,現在也才十一月,三個月不到,背著背包赤手空拳的退伍兵,華麗轉身,這是神話故事麼?”
範廣進又說:“對了,他是不是很能打?”
劉興華:“是啊,到現在我還有手下住著院呢,怎麼,你的人也給打了?”
範廣進:“就是今天,打了我一個朋友,本來這位朋友是替我平事的,誰知給打趴下在他的倉庫裏。回不來,還是一撮毛去給弄回來的。要知道,這個兄弟體重三百斤,身上沒一塊多餘的肉,摔跤運動員,愣是被陳斌給打敗了。”
劉興華:“我勸你,沒有十成把握,不要跟他正麵交鋒。如果來陰的,也要把屁股擦幹淨,不能有絲毫蜘蛛馬跡被他抓住,否則後患無窮。他這個人愛憎分明,有仇必報,不會給你留下一絲空隙讓你喘息。”
範廣進倒吸了一口氣,怪不得兩次交鋒都沒討到便宜,還倒貼了不少錢,再不改變套路,把自己的資產都貼進去都不一定夠。
範廣進:“真就沒辦法治他了?”
劉興華:“辦法有,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你不是有人嗎?找人天天查他,讓他無法做生意,做不下去,自然就走了。”
範廣進:“好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兄弟在執法部門,讓他出來幹個私活沒問題。”
劉興華:“這次拜托大哥的是我的弟兄們在公路上協助公路站執法,結果被上級部門查了,這個事兒還望大哥多費費心,”
範廣進:“這個事兒你放心,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既然兄弟認識了,我盡我最大能力給你辦好。咱哥們的路還很長,各方麵我們深度合作,好多事情還要請劉總幫助。”
劉興華:“說那裏話,大哥您才是我們指路的明燈,隻要大哥一句話,我劉興華加上所有的手下都是你的兵,隨便調遣使用。不敢說大話,出去絕對不會給你丟人!”
範廣進:“好,有你這句話,你的事兒我管定了,保證讓所有的人不傷一根毫毛回到崗位上。你安心回到你的一畝三分地,去當你的山大王!”
劉興華聽完感動的痛哭流涕,沒用杯子,拿瓶子吹了一瓶滿的。
範廣進也不示弱,讓毛子妹打開酒,也吹了一瓶。
範廣進:“兄弟,毛子妹都等不及了,趕緊進屋去做運動。我這小兄弟好幾天沒見到肉了,也去滋潤一下,有話咱們明天再說。先把你的事兒整明白,至於陳斌,他在這裏又跑不了,慢慢收拾他!”
說完摟著兩個毛子妹進了最裏邊的包間,劉興華也沒推辭,拉著兩個進了這邊一間。一撮毛懶得進屋,就在外邊和剩下的那個做起了活塞運動。
毛子妹開放,來群的都沒關係。
一撮毛的漢顯又響了幾次,知道是新交的妹子在召喚,可他任務在身,不能離開,隻能任它嗶嗶的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