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盜竊林肯的墳墓,斯韋格斯和“大吉姆”一夥的計劃是:將屍體裝在一個長形口袋裏,然後綁在馬車上,雇用精壯的快馬以最快的速度向印第安納北部進發。在那荒無人煙,僅有水鳥的地方,湖麵上刮來的風會吹走一切痕跡,那是掩藏屍體的最好地方,埋在沙丘中就行了。
計劃離開芝加哥前,斯韋格斯買了一份倫敦版的報紙。他將報紙的一角撕了下來,將剩下的報紙塞進了酒館門前的林肯半身塑像裏。11月6日晚上,他和綽號為“大吉姆”的兩個手下帶上撕下來的那一角報紙,登上了“芝加哥和阿爾頓”號火車前往斯普林菲爾德。他們計劃等盜走屍體後,將報紙扔在石棺旁,用來誤導偵探。等大家焦頭爛額時,他們再派人和政府談判:條件1是要20萬美元,條件2是要釋放本·博伊德。可政府官員又怎麼能夠確信這位自稱談判代表的人不是騙子呢?這夥人會讓他帶上那張拓在石棺旁的報紙的另一部分,一旦與探員在石棺旁撿到的殘留部分對接,當局就會認定他就是真的談判代表。
這夥人在11月7日(選舉日)那天到達斯普林菲爾德。幾個月以來,民主黨人一直都在譴責共和黨內部的腐敗和貪汙,再加上內戰時期共和黨在民主黨人麵前掛起了一件“血衣”,這些都給格蘭特的執政塗抹上了一撮汙跡——這是美國曆史上最痛苦的選擇之一。那天晚上,當人們異常興奮地向新聞中心和酒館跑去時,“大吉姆”幾個人正往奧克裏奇墓地奔去,這時的天很黑,他們鋸開了林肯墳墓上的鐵鎖,進入墓地,掀開石棺上的大理石,再將木棺的蓋子打開。
其中幾個人讓斯韋格斯把車子和馬安排在紀念碑東北角二百碼以外的一個深溝裏,斯韋格斯做完這一切便走下懸壁,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裏。
事實上,斯韋格斯不是盜墓者,而是一名已經洗心革麵的犯人,現受雇於秘密警察署充當臥底。而且,深溝裏並沒有車和馬。協助斯韋格斯的是八名偵探,他們在墓地的紀念堂等著他。斯韋格斯繞回墓地時,會給偵探們發出預先設定好的信號:他點開一根火柴,將雪茄點著,再向對方說聲暗語。
偵探們聞聲而起,緊握左輪手槍,迅速衝出藏身之地,緊跟斯韋格斯繞過紀念碑,步入墓地,大聲喝令盜賊繳械投降。
可奇怪的事情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偵探們的頭兒蒂勒爾點亮了一根火柴,發現棺材還在,可盜賊們逃到哪裏去了呢?偵探們四處尋找,蒂勒爾在紀念碑的平台上,依稀辨認出兩個人影,他們正躲在一群雕像後麵朝他虎視眈眈。蒂勒爾扣動扳機,向他們開了兩槍,對方很快做出回擊。可事實是:蒂勒爾在向自己的隨從開火。
十天之後,盜賊在芝加哥被捕,隨即被押往斯普林菲爾德監獄,收到嚴格監守。事件曝光後,公眾對此表現出強烈的不滿和憤恨。林肯的兒子羅伯特此時是富商普爾曼家族的女婿,他聘請了芝加哥最優秀的律師負責這起案件。但當時伊利諾伊州的法律中,並沒有對如何處置盜屍賊作出明文的規定。如果盜賊真的偷去了屍首,他們有可能因此而受到指控;然而,盜賊的行動並沒有成功。所以,律師隻能指控盜賊陰謀盜棺,要求處以75美元的罰款,以及最長為五年的刑期。可這樁訴訟隻持續了八個月,因為當時的政治鬥爭如火如荼,公眾對此的反映越來越淡薄。第一輪判決中,四個陪審員宣判被告無罪。又經過好幾輪的審判,十二名陪審員最終達成妥協:這夥盜賊被送往若利耶監獄,服刑一年。
如何盜竊林肯的墳墓,斯韋格斯和“大吉姆”一夥的計劃是:將屍體裝在一個長形口袋裏,然後綁在馬車上,雇用精壯的快馬以最快的速度向印第安納北部進發。在那荒無人煙,僅有水鳥的地方,湖麵上刮來的風會吹走一切痕跡,那是掩藏屍體的最好地方,埋在沙丘中就行了。
計劃離開芝加哥前,斯韋格斯買了一份倫敦版的報紙。他將報紙的一角撕了下來,將剩下的報紙塞進了酒館門前的林肯半身塑像裏。11月6日晚上,他和綽號為“大吉姆”的兩個手下帶上撕下來的那一角報紙,登上了“芝加哥和阿爾頓”號火車前往斯普林菲爾德。他們計劃等盜走屍體後,將報紙扔在石棺旁,用來誤導偵探。等大家焦頭爛額時,他們再派人和政府談判:條件1是要20萬美元,條件2是要釋放本·博伊德。可政府官員又怎麼能夠確信這位自稱談判代表的人不是騙子呢?這夥人會讓他帶上那張拓在石棺旁的報紙的另一部分,一旦與探員在石棺旁撿到的殘留部分對接,當局就會認定他就是真的談判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