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健康原因,醫生交代傅斯年要格外注意飲食,不能食用有鹽有油的食物,這實在太折磨人。傅斯年沒辦法,隻得每天用清淡無味的青菜就著米飯吃。家人為了讓傅斯年少受折磨,飯桌上總也不見油星,更不見肉,可這並不能讓傅斯年打消對肉食的渴望。有時,他實在忍不住,便會在上班途中偷偷買個包子解饞,還要一邊吃,一邊囑咐那廉君不要讓家人知道。那廉君見傅斯年如此模樣,心裏一陣酸楚。
1950年,傅斯年54歲,這一年,他被檢查出膽結石。在醫生的強烈建議下,傅斯年住進了醫院,接受了取出膽結石的手術。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隻需休息幾天便可以恢複,但傅斯年卻不肯等,身體剛能動彈,他便立刻一頭紮進工作。
在台灣的日子是忙碌的,傅斯年也隻能忙裏偷閑地懷念一下家鄉,雖然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可海峽那邊畢竟還有他的親人,還有他自小生活的地方。傅斯年知道,許多與他一同來到台灣的人都有與他相同的情節。
1950年的中秋節,傅斯年在院子裏擺了兩張地桌,將與他同來的幾位教授請到家裏,一起吃月餅,把酒賞月。那一夜,許是想起了大陸那邊的親人和家眷,教授們都很沉默。
傅斯年提議,每人吟誦一首詩,以抒發各自的心情,他自己則選擇了《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煙鬥裏沒有青煙冒出,隻有灰燼,他一邊握著已經冷掉的煙鬥,一邊用鄉音背誦著這首詩。他的思緒,已隨著這夜的風飄回了大陸,飄回了家鄉。
1950年12月20日上午,傅斯年前去參加關於農業教育和保送台灣大學學生出國深造的會議。在會議上,他興奮地向大家講述如何培育人才。可沒想到,僅僅一頓飯之後,他的心情便不好了,這一切隻因下午那場有關教育的會議中,有人將早已得到解決的關於教學器材失竊的事再次擺上台麵,並提出應該讓台灣大學擴大招生範圍。這兩個話題都讓傅斯年火冒三丈。
為了維護台灣大學,傅斯年站上講台,與提出這兩個話題的人展開了辯論。誰知,就在辯論結束後,傅斯年的麵色突然慘白,一頭暈倒在台下。周圍人見狀無不驚詫,急忙將他送到醫院搶救。
到達醫院後,醫生發現傅斯年的血壓高得驚人,決定為他抽血降壓,可300毫升的血抽出後,傅斯年的血壓雖有所下降,卻還是高出正常範圍許多。
就在醫生對傅斯年實施搶救之際,醫院的走廊裏站滿了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醫生從搶救室裏走出,告訴他們傅斯年脫離了危險的消息。幾個小時過去了,期間傅斯年的血壓和體溫曾有過一次下降,可轉眼又立刻升到極高。醫生對傅斯年的生命體征進行了檢查,遺憾地搖了搖頭,這一搖頭,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如遭霹靂一般,心,一下子沉了……
由於健康原因,醫生交代傅斯年要格外注意飲食,不能食用有鹽有油的食物,這實在太折磨人。傅斯年沒辦法,隻得每天用清淡無味的青菜就著米飯吃。家人為了讓傅斯年少受折磨,飯桌上總也不見油星,更不見肉,可這並不能讓傅斯年打消對肉食的渴望。有時,他實在忍不住,便會在上班途中偷偷買個包子解饞,還要一邊吃,一邊囑咐那廉君不要讓家人知道。那廉君見傅斯年如此模樣,心裏一陣酸楚。
1950年,傅斯年54歲,這一年,他被檢查出膽結石。在醫生的強烈建議下,傅斯年住進了醫院,接受了取出膽結石的手術。手術進行得很順利,隻需休息幾天便可以恢複,但傅斯年卻不肯等,身體剛能動彈,他便立刻一頭紮進工作。
在台灣的日子是忙碌的,傅斯年也隻能忙裏偷閑地懷念一下家鄉,雖然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可海峽那邊畢竟還有他的親人,還有他自小生活的地方。傅斯年知道,許多與他一同來到台灣的人都有與他相同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