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倒是上心了,虛心問聶文傑。
“我平時……說話真的很不討喜嗎?”
“哇,你自己竟然不知道啊!”
聶文傑沒想到厲南爵竟然從來都不知道,他每次說話的時候,要麼就是特別凡爾賽,要麼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也就隻有自己氣量大,所以才會和他做朋友。
“我現在恐怕是知道你為什麼會和你老婆吵架了?女人嘛,總是愛使些小性子,在一些你關注不到的地方生氣,然後像你這種單線條的,肯定沒察覺自己哪裏惹到人家了。”
“等到吵架的時候,你還一臉無辜。肯定會惹的你老婆火氣更大。”
厲南爵聽到聶文傑的話,之後慢慢的點點頭,覺得他說的在理。
好像確實每一次許如煙都是生悶氣,等到兩個人吵起來的時候。
基本就已經是滾雪球,越滾越大,根本就不是吵一架能解決的矛盾了。
“有時間,你好好上一上語言進修課吧,或者跟聶老師我學一學,我平日裏總寫些風月八卦,肯定比你懂得多。”
“嗯。”
聶文傑聽到自己的胡說八道,竟然被厲南爵一臉認真的聽進去了,他心裏暗爽,終於有一天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
厲南爵帶著好友一起來到了許家。
聶文傑本以為厲南爵的老婆是哪家富豪的千金,到了之後沒想到竟然是許家。
這許家前陣子剛出了一個大兒子賭博被抓進去的負麵新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許家的名號。
他們在京城幾乎都已經可以算得上是負麵典範了。
“你老婆是許如煙?”
“嗯,你才知道?”
厲南爵不懂好友為什麼這麼問,他這一臉震驚的模樣是為何?
厲南爵十分淡定的下車,走到門口前敲了敲門,隻留下聶文傑在副駕駛,張大嘴巴看著這一幕。
開門的人是聰聰,他努力踮起腳尖兒,把門開到最大,身上背著他的小黃人書包。
“爸爸,你總算來啦,我等你好久啊。”
“媽媽呢?”
“如煙今天晚上加班兒,還沒回來呢。”
厲南爵聽到他這話,皺了下眉。
這麼晚了還在加班兒,都已經快九點了,怎麼還沒到家,不是說聚餐之後就回家嗎。
聰聰扯扯厲南爵得袖子,小聲湊到爸爸的耳邊,對他說:“爸爸,要不然咱們倆一起去接媽媽回家吧?”
“不用,我已經回來了,”
就在他們父子倆還在說話的時候,許如煙剛好下車。
坐在車上的聶文傑是第一次見到許如煙,之前都是從照片上看到的。
每次都拍的十分模糊啊,這都要拜厲南爵這個東亞醋王所賜。
美曰其名,不想讓所有人覬覦他老婆的美貌,所以故意找一些高糊的照片,唯獨把他的臉弄得十分清楚。
還好那些網民都是好糊弄的,大多數人都沉醉於厲南爵的絕世神顏就已經夠了,沒人追究許如煙長成什麼樣子。
聶文傑坐在車上,看到厲南爵和許如煙說話的時候,兩個人的肢體都十分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