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顫抖的趴伏在水晶玻璃上,想以此這種方法來貼近女兒,彌補生前的遺憾。

是他疏忽大意了,竟然讓沈燕然做了這種事。

她不僅從自己身邊偷走了聰聰,還把朵朵偷走了。

“沈燕然,這個賬,我一定會和你算的。”

“據本台最新報道,於今天晚上十九時,在京城城郊一戶別墅家發生了一場入室搶劫。”

“據知情人透露,此處房產是厲氏集團已故董事長厲南沉名下的房產,但是已經許久未有人居住,這才被人趁虛而入,所幸被鄰居發現報警,現場並無財產損失與人員傷亡。”

許如煙關閉電視上的新聞,覺得耳朵清淨了許多。

“所以呢,你是特意來告訴我這件事的嗎?”

厲南爵聽出許如煙口中不歡迎的語氣,他想了一會兒,慢慢開口,“我今天來還有另一件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許如煙可真謂是把所有不耐煩的情緒演繹的淋漓盡致了。

就連逢場作戲都不願意應付,就像生怕厲南爵誤會,不知道自己討厭他一樣。

“我找到朵朵了。”

“在哪兒?”許如煙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看著厲南爵,肉眼可見的著急,急不可耐的抓住他的袖子,問他,“你快說!朵朵在哪兒!”

“她就在老宅。她一直都被藏在聰聰的床裏。”

“什麼!”

許如煙驚的連連後退。差點摔倒。

厲南爵要去扶她,許如煙抬手製止了他的動作,自己扶著窗邊勉強站住。

“沈燕然可真是惡毒,竟然把朵朵藏在那兒,藏在了,聰聰每天睡覺的地方?”

“她……嘔……咳咳。”

許如煙實在忍不住了,趴在床邊不停的幹嘔。

厲南爵走過去,不知如何安慰她,隻能告訴許如煙不要傷了身體,平複情緒。

“她現在人在哪兒?我要見她。”

“好,我這就帶你去見她。”

這次厲南爵沒有在拒絕許如煙的請求,因為這次,他們倆都抱有同樣的目的。

他們倆都想動手結了沈燕然。

蘇思遠看著他們夫妻二人抱在一起,心裏麵十分複雜。

雖然難受,但還是要跟著一起去。

畢竟他們倆現在可都是處於崩潰邊緣的人,萬一在這種情況之下做出什麼傻事,那可就不得了了。

所以他座位唯一一個理智的人,自然要起到該有的作用。

許如煙和厲南爵一同出現在地下室,看著躺在地上昏睡的沈燕然。

許如煙沒忍住,衝過去就抓起沈燕然的頭發,把她薅醒。

“你怎麼都這麼做?你怎麼能這麼做,你也養過聰聰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是人嗎?你是人嗎?沈燕然!”

許如煙扇了沈燕然好幾個巴掌都不解氣,甚至手腳並用,張嘴咬了沈燕然一口。

厲南爵沒有製止,隻是靜靜地看著。

沈燕然許多天滴水未進,早就已經餓的虛脫。

突然來的瘋婆子讓她沒有辦法反抗,就隻能任由許如煙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