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下車,看到三個人摁著許如煙,他們的手還在許若煙身上東摸一下,西摸一下。

他心中怒火大起,順手掏出腰後別著的槍上膛,把槍舉起來,比在那三人的方向大吼。

“都給我起來!”

那三人見來人手中的東西,嚇得都站起來,雙手舉過頭頂不敢亂動。

董宇在這個時候連忙下車跑過來,摁住其中一個人,掏出繩子便手腳麻厲的把這人的雙手綁在後背。

轉頭如法炮製綁住另兩個人。

“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

厲南爵舉著槍,抵到其中一個人的頭頂,那人看著額頭上冰冷的槍口,害怕的渾身發抖,雙腿打顫。

“放過我,放過我,我是鬼迷心竅,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放過你?你可真是會癡人說夢。”說罷,他便將槍口對準了那人的大腿,上去就是一槍。

那人哀嚎一聲,跪倒在地,捂住血流不止的大腿嗷嗷哀號。

身旁的兩個人看厲南爵是認真的,根本不是拿槍嚇唬他們玩的便轉身要跑。

董宇抓住其中一人,單膝跪在他背後,拿出繩子狠狠地勒緊他的雙腿。

厲南爵走過來,對著那人的雙腿便“梆梆”兩槍。

另一個人嚇得癱坐在地,雙手不停的往後爬,嘴裏麵還喊著媽媽。

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在麵臨這種時候的時候,還是嚇得哭爹喊娘。

厲南爵低頭看到那人爬過的地方,竟拖出長長一條濕漉漉的痕跡。

這人竟然被嚇尿了,厲南爵冷笑一下。

“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沒長眼睛吧,竟然還敢動我的人。”

厲南爵走過來,對著那人的雙手開了兩槍。

那幾個人都身負兩槍,無法動彈,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厲南爵還沒解氣,用腳踩住其中一個人的傷口,慢慢俯身下去,麵目猙獰的問他。

“剛才你是用哪隻手碰的?說。”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回答我的問題。”厲南爵惡狠狠的攆壓著他的手,不殘廢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碰她,我都……我都沒把她怎麼樣。”

“是嘛,很好。”厲楠爵又把槍上膛,那人聽到這聲音竟然“啊”的一聲昏死了過去。

厲南爵看著地上嚇得沒動靜的人,也絲毫沒有心慈手軟,對著他下體的那個物件,便邦的一槍送她做了太監。

厲南爵轉身看向剩餘還清醒那兩個人,剛才沾染上的鮮血讓他整張臉都像是奪命閻王一般,讓人見了難以忘懷。

其中一人認出厲南爵的身份,指著他的臉便說:“我認得你,你是,你是厲南爵!”

“你……我告訴你,我家裏有很多有權有勢的人,你要是敢動我,我家裏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厲南爵認得這個人,他是城南一家地產公司的小公子。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吃喝嫖杜樣樣都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