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頻頻看著手腕上的表,今天他好不容易提前下班,本以為開門就可以看到許如煙已經做好了飯菜,在餐桌附近等著他。
可是到家一看,根本沒見到許如煙的人影。
“明叔,許如煙人呢?”
管家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夫人去了哪兒,其實他也正納悶呢,還以為夫人是和先生在一起。
“夫人和先生沒在一起嗎?”
厲南爵皺了皺眉,以為許如煙又發脾氣,跑回她之前大學買的那棟房子裏了。
管家看他一言不發,急匆匆的出了門,手裏還拿著車鑰匙,就猜到他應該是去找夫人了。
厲南爵本以為許如煙是在這,可是當他推門而入時,房間裏卻是空蕩蕩的。
根本沒有許如煙回來過的痕跡。
厲南爵掏出手機給許如煙打電話。可是手機卻遲遲沒有人接聽,厲南爵這下是徹底慌了,許如煙怕不是出事了。
而另一邊的許如煙坐在洗手間的地麵上昏昏欲睡,這一個下午,她的嗓子都已經喊啞了,但是卻根本沒有人來洗手間解救她。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許如煙上衛生間沒有帶手機的習慣,所以手機在外麵她沒法打電話求助。
很快,下班兒的時間到了,外麵越來越安靜。
許如煙是徹底失望了,她知道沒有人會發現廁所裏的自己,就隻能寄希望於第二天保潔阿姨打掃衛生間時能發現自己的存在。
可是洗手間裏又暗又冷。許如煙坐在地上坐了一會兒便有些受不住了。
原本就有宮寒的毛病,地上又冷,她僅僅坐了一小會兒,肚子就開始絞痛。
到最後許如煙無疼的都開始分不清現實與幻覺,額頭全都是因肚子疼流出來的冷汗,她疼的渾身打顫,躺在地上不停的掙紮著。
就在她意識完全消失的那一刹那,她好像聽到門口傳來響動。
求生的本能使她無意識的嘴唇蠕動,喊出了昏迷前最後的兩個字。
“救我!”
厲南爵在外麵聽到裏麵好像有些細微的響動,他立刻發了狠,玩命似的用身體撞廁所間的門。
厲總,厲總,你還是讓我來吧,別傷到你。”
哪能讓厲南爵親自做這種事呢?這種雞毛蒜皮且動粗的事兒還是讓他來吧,這可是一個表現的機會。
厲南爵粗暴的把經理推到一邊。
“你走開!”
厲南爵現在急的失了風度。
現在一切阻攔他的人,在他眼裏都罪無可赦。
厲南爵終於踹開了洗手間的門,剛一進去就看到了暈倒在地的許如煙。
“如煙!”厲南爵跑過去,將許如煙捧在懷中。
“如煙,你醒醒,你怎麼啦?”
昏睡中的許如煙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她嘴巴裏支支吾吾的喊著疼。
“疼,哪兒疼你告訴我!如煙你醒醒!”厲南爵在她身上檢查著,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傷口。
後來突然想起醫生囑咐的話。
他會意,立刻將許如煙抱起來,問經理休息室在哪兒。
“奧,休息室就在二樓左手第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