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起床啦~不起床,新的一天又要白費了!!!起床啦~起床啦......”
見一個白色的枕頭閃電般砸床頭櫃,一個叮當貓型的智能小鬧鍾“哐當”一聲掉落地麵,發出人性化地“哎喲”一聲,緊著傳出“哇...哇...”地大哭聲,白非凡不耐煩地吼了一句:“閉嘴,吵把你拆了”,刺耳難聽的聲音終於消失了,房間又恢複一片平靜。
白非凡抓了抓雞窩似的頭發,慢動作似地從床上坐起,眼睛還眼屎糊住沒能睜開,腳已經伸到床外去尋找遺落在地板上的人字拖。右腳踢到了正在掃衛生的掃地機人,左腳掌已經摸索到一人字拖,但另一怎麼也沒碰到。
白非凡也沒在,就穿著一人字拖,著一腳,緩緩走房間裏的衛生間,摸到感應水龍頭,掬起一捧水潑臉部,使勁揉了揉眼睛,總算全醒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的青春痘好像又多了一顆,胡子該剃了,頭發也該洗一洗了,沾上昨晚泡麵汁水的白色T恤不換估計得臭了。
不了,刷牙說。將水杯裏滿水,電動牙刷上擠上牙膏,白非凡刷著牙,腦子裏又起昨晚新構的故事,手裏動作不停,腦子裏正火星撞地球似的腦洞大開。時刻在鏡子裏,你可以看見一個皮膚粗糙、胡子拉碴、頭發膩的煞筆二貨,正神遊天外地刷著牙。
當年在群雄爭霸的風雲中,白非凡也是副其實的校草一枚。185cm的身高,白T恤+運動褲+白球鞋的白非凡同學,曾在學校籃球場上肆揮灑汗水,一個靈地彈跳,又進了一個三分球。這樣矯健利落的身影,不引起場外多少女生的呐喊和尖叫。
當時的白非凡還留著帶幾劉的短寸頭,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個人新自然、陽帥氣,勾唇一笑,還有兩個若隱若現的小酒窩,這副俊俏的模樣不迷倒當時多少少女。
可惜,往事不堪首,上了大學後,白非凡迷上了各網絡,不上課的日子,就窩在寢室裏追,連一日三餐都拜托寢室裏的老好人——東哥幫忙寢室。當然餐費是月給東哥4500,月底結算,白非凡還給東哥月100的跑腿費,但東哥沒。
同一個寢室的室友觸久了,你會鎖對應室友的人物屬性,像東哥的口頭禪:“都是同一個寢室(班級或學校)的,說這些......”+大嗓門嘮叨雞湯屬性。給白非凡送餐,東哥總會多說幾句:“凡子你這樣天窩在寢室不行的,界這麼大,你應該多出去看一看......”
至於其他兩個室友,雖說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沉迷於網絡的白非凡,抬頭幾率實在太低了。大學四年下來,除了東哥外,白非凡和另外兩個室友,幾乎沒怎麼觸,能算是點頭之,談踏出寢室大門,認識新的朋友了。
就這樣好好一枚小鮮肉混成了網癮少年,到了大四,同一個班的同學實習的實習,考研的考研,出國的出國.......白非凡總算從萬千中抬起頭來,不是他終於下——頭是岸了,而是他實在找不到看的了,頂著兩個熊貓眼、虛寂寞、心癢難耐的白非凡決定自己寫。
我叫白非凡,有人說我是網絡文學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也有人說我是24紀炙手可熱的網絡文學黑馬。對,我有一笑了之,因為我正沉迷於自己的界,無法自拔。
雖然我的書迷們手牽手可以環繞地球3圈,雖然我筆下的本書點擊率和藏率都以億來計,雖然各大文學傳播平台、影視司都我伸出橄欖枝,但我對這些毫不在。因為,除了我筆下的人物和故事,其他的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身處喧囂浮躁的現都市久了,我開始構:假如全界剩下我一個人,我照樣該吃吃、該睡睡,該寫寫;沒編輯催,好;沒粉絲看,沒關;我自己看自己寫的故事,同樣其樂無窮。。
可是,當全界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突然起的敲門聲,咋?
大開的腦洞就好像草原上奔騰的駿馬——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