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兄,今日歡愉,可別被某些事擾了好興致。”
濮初七沒有回話,隻是重重的點點頭。
隨後拉著葉帆,開始在這個賭桌上立刻奮戰起來。
賭局剛開始,濮初七的手氣今日紅的發紫,可謂是在這個賭桌上罕逢敵手。
在葉帆借故是去方便一二之後,沒了先前的賭運。
但一贏一輸,也不至於落得個血本無歸。
大廳內,一群世家子弟的賭鬼,玩的那叫一個忘乎所以。
此時在閣樓雅間之內,葉帆則透過縫隙望著還在場中賭場上廝殺的濮初七。
“王爺,您怎麼不安吩咐來?要是被那些世家子弟露出馬腳如何?”
淮安王捏著茶蓋,輕撫著茶麵,吹了口氣,才將這杯茶水抿入口中。
“葉先生別急,您要做個世家之人玩耍的賭局,要是少了他們,這個局可就一點也不像了。”
淮安王稍微頓了頓,抬起眼眸望著葉帆。
“再有了他們,能讓葉先生口中的這位,更加血氣上頭。”
“王爺,這是何解?”
“看到濮初七對麵的那位了嗎?”
淮安王頭也沒抬,對著葉帆開口言語。
“看到了,怎麼了?”
“那位可是和濮初七發妻,也就是廷尉三女兒早些年情投意合之人,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他的人,你呢?”
葉帆這般聰慧的人,已經知曉淮安王沒有挑明的話語。
加上這層關係,待會兒恐怕濮初七在賭桌上更加不容易退去。
葉帆摸著下巴處已經蓄起來的胡須,沉吟片刻,沒有在回答。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才起身開口言語。
“時候差不多了,我先下去了。王爺您這邊可別中途出差錯啊!”
“葉先生放心,不會出任何問題,不會讓那位看出來馬腳。”
“那就好!”
葉帆拱手作揖,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離開了閣樓的雅間。
隻留下淮安王一人,還在等待著最後曲目落場。
離開濮初七身邊一會的葉帆,從眾人讓開的路中,回到了濮初七身邊。
剛剛結束一盤賭局的濮初七,也趕忙伸出手拉著葉帆坐在了自己身邊。
“葉兄,你趕快來,沒了你這會兒手氣都不行了。”
這會兒賭癮上頭的濮初七,發揮了賭徒們常見的安慰借口。
“濮兄,你可悠著點,玩玩就行了。”
葉帆話音剛落,另一旁的世家子弟就突然開口。
“濮家的,快下注啊!猶猶豫豫的這是打算直接跑嗎?難不成你是個沒卵的男人?”
“閉上噴糞的嘴,你家濮爺在賭桌上玩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呢!要跑我看是你先跑吧!”
葉帆離去的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何,雙方之間的語言衝突激烈了不少。
“那你在一旁磨磨蹭蹭的等著桌上的錢下崽呢?快點啊!”
如此衝突十足的話語,讓葉帆不由得沉下心靜靜觀察了一下。
不知道何時,桌上的賭資除了些許銀錢,還多了一些玉佩,字畫之類的玩意。
甚至還在莊家的案桌上,還有一張東炎官府的地契。
這家賭桌上的公子哥,也比剛才離去的時候要多上不少。
大廳中不少有身價的人此刻都在朝這邊張望。
這場賭局,到現在似乎多了些莫名爭氣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