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錢是吧!給他們便是,隻要讓我的仇人不得安寧便是!!”
“喏!!”
端起酒杯仰頭豪爽喝的原於闐國主,外露的眼神中全是散不去的仇恨和陰毒。
流落異國他鄉,成為喪家之犬。
全都是拜那個殺胚所賜,一筆筆的新仇舊怨,都要一絲不拉的討回來。
西域長史府(秦侯國)同貴霜帝國接壤邊境的事,正在快馬加鞭的往車師城傳遞。
遠在千裏之外的雲光,則完全不知道這邊發生的大事。
秦侯國北部,韃靼所控製的大片區域。
西部韃靼的右賢王達勃涵溶帶領著麾下部族的兒郎馳騁在草原之上。
自從上次他貿然攻打丁零,因為丁零地區不輸,外加氣苦寒。
可是讓部族兒郎遭受了很大的傷痛。
當時每個下屬部落的情況都很難過,就連縱馬揮鞭南下去打劫一下西域的商道都有些艱難。
也辛苦沒有南下去搶劫商道,要不然命喪後城的那塊土地,可真的是有淚沒地哭。
剛從丁零全族撤回來,休養生息都還要其他兩大部族聯合接濟。
可沒想到時間就是這麼奇妙。
原本被他們看不起的右部韃靼,兵強馬壯都要比他們任何一個單獨大部落強勁不少。
右賢王達勃涵溶奔跑在哈拉和林的廣袤平原,心情那叫一個舒坦。
想著現在前去,那些一個黃金家族出身的遠方同族,右賢王達勃涵溶已經在思索著要如何趾高氣揚的麵對他們了。
中原,兗州,陳留郡。
跋山涉水的雲光一行人,總算在花了半個多月的時光,從新京師洛陽,趕赴到了他十歲之前的故地。
一路上的見聞還是和其他中原地區沒有太大不同。
富庶者衣食無憂,貧困者艱難度日。
路上倒也沒有遇見什麼攔路匪盜。
打著東炎軍隊的旗幟,還有全副武裝的侍衛,沒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想上前碰碰運氣。
雲光到達陳留郡的消息,也早早傳入了陳留城裏的豪族雲家府內。
此刻雲府裏的仆人們忙裏忙外,打理著族內府邸的角角落落。
通風報信的廝,也早就候在陳留城前的大門,一是為了迎接,二是派人去府內通風報信。
雲府之內,各個正方,偏室,年長的,年幼的,全都換上了各自的新衣。
一些家族內的長輩,也沒氣定神閑的坐在府邸內的大廳主位之上。
一個個站在庭院中,拄著拐杖或交談,或閉目養神。
距離大門前不遠的庭院裏,也站著不少年紀輕輕的年輕人。
此刻全都聚在雲光堂姐雲茜身邊問東問西。
“茜姐姐,十七哥真的快比上大門那麼高了嗎?”
“那當然了,不僅長得高,而且還很壯,我雙手都環不住他的腰肢了快,還有現在不能叫十七哥,他有字了,要叫守序哥,知道嗎?”
“這是徐姨娘給守序哥取得嗎?”
“應該是吧!”
感情親近一些的同族輩,那叫一個開心。
感情一般的其他人,臉上雖然沒有太多表情,可心中卻有些鄙夷。
一個庶子出身,走了狗屎運才到了今這個地位,能有多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