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經受住了極端惡劣環境的嚴酷考驗,促進了“為了救國救民,不怕任何艱難險阻,不惜付出一切犧牲的精神”的形成。長征是在極其險惡的戰場環境和自然條件下進行的。尤其是在轉戰西南期間,紅軍始終處於強大敵人的封鎖包圍之中,所到之處自然條件惡劣,糧食、醫藥、被服等嚴重匱乏,每前進一步都要克服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其中,爬雪山、過草地是極其艱苦的過程。但紅軍翻越了20多座空氣稀薄、氣候惡劣的雪山,走過了人跡罕至、泥沼密布的鬆潘水草地,以鋼鐵般的意誌在絕境中殺出一條血路。正是在西南地區這種艱苦卓絕的征途中,紅軍官兵的生命意誌和精神力量被充分激發出來,錘煉和升華了堅定的革命意誌、頑強的戰鬥作風和壓倒一切困難、戰勝一切敵人的革命精神。美國著名作家哈裏森·索爾茲伯裏曾這樣評價道:“它將成為人類堅定無畏的豐碑,永遠流傳於世。”
在西南實現了全黨全軍的空前團結,促進了“顧全大局、嚴守紀律、緊密團結的精神”的形成。在轉戰西南期間,紅軍各部自覺維護大局、堅決執行命令,不惜犧牲個人和局部來保證全局的勝利,全體將士顧大局、守紀律、講團結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在遵義會議上,通過實行正確的黨內鬥爭方針,集中解決當時最為緊迫的軍事問題和組織問題,把對博古等人的批判始終限製在黨內鬥爭的範圍;在反對張國燾分裂主義的鬥爭中,黨中央從革命事業的大局出發,既堅持原則又做了大量的說服教育工作,最終避免了紅軍的分裂。空前的團結使得紅軍各部之間分則能密切協同、合則能一致行動,顯示出革命軍隊的高度統一;使得紅軍官兵之間以高度的階級友愛和革命責任感,同甘共苦、情同手足,凝結成一個牢不可破的整體。在艱苦鬥爭中,紅軍官兵還錘煉了鐵的紀律觀念,能夠做到無論環境多麼艱苦、情況多麼危急都嚴格遵守黨和紅軍的各項紀律。
在西南贏得了各族人民群眾的大力支援,促進了“緊緊依靠人民群眾,同人民群眾生死相依、患難與共、艱苦奮鬥的精神”的形成。長征中,由於敵人的威脅控製和欺騙宣傳,沿途尤其是西南地區許多群眾對黨和紅軍抱有很深的成見和敵意。但紅軍嚴格執行黨的民族宗教政策和群眾紀律,所到之處秋毫無犯,使沿途群眾認識到紅軍是不同於任何舊軍隊的新型人民軍隊,從而贏得了他們的衷心擁護和大力支持。紅軍到達毛爾蓋後,在寒冷天氣中寧可露宿在大樹旁、屋簷下,也不入室擾民;麵對滿地即將成熟的青稞,寧可挖野菜、采蘑菇充饑,也不動群眾一棵莊稼。在黨和紅軍的感召下,長征經過的西南各地盡管大多人煙稀少、物質匱乏,但各族群眾仍然竭盡所能地支援紅軍,並踴躍參加紅軍,譜寫了黨同人民群眾生死相依、患難與共、一起艱苦奮鬥的動人篇章。
(來源:《人民日報》)
在西南經受住了極端惡劣環境的嚴酷考驗,促進了“為了救國救民,不怕任何艱難險阻,不惜付出一切犧牲的精神”的形成。長征是在極其險惡的戰場環境和自然條件下進行的。尤其是在轉戰西南期間,紅軍始終處於強大敵人的封鎖包圍之中,所到之處自然條件惡劣,糧食、醫藥、被服等嚴重匱乏,每前進一步都要克服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其中,爬雪山、過草地是極其艱苦的過程。但紅軍翻越了20多座空氣稀薄、氣候惡劣的雪山,走過了人跡罕至、泥沼密布的鬆潘水草地,以鋼鐵般的意誌在絕境中殺出一條血路。正是在西南地區這種艱苦卓絕的征途中,紅軍官兵的生命意誌和精神力量被充分激發出來,錘煉和升華了堅定的革命意誌、頑強的戰鬥作風和壓倒一切困難、戰勝一切敵人的革命精神。美國著名作家哈裏森·索爾茲伯裏曾這樣評價道:“它將成為人類堅定無畏的豐碑,永遠流傳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