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姐,老樣子。”
低沉卻晰的口吻。
一身穿校服單肩背包的少年出現在門口。
此時,正在與客人歡聲笑語、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轉過身來。
女子樣貌嬌媚,皮膚白皙,烏黑的大波浪長發與貼身的墨綠色旗袍相得益彰,女人味十足,目測三十歲左右。
熱鬧的氛圍因少年的出現戛然而止。
仿佛自帶一種冷場的技能。
“你們繼續,我去招呼一下客人。”
穗姐過頭對客人說。
“呦,不愧是女老板,這麼年輕的小夥子都能迷得上門來了。”
其中一喝酒喝得滿臉脹紅的寸頭男哈哈笑道。
“一群沒禮貌的家夥。”
過的男孩聽到了。
這些客人本身脾氣暴,又喝了酒,聽到男孩這話猶如點燃了引線。
剛的寸頭男摔了酒瓶,起身帶頭準備動手。
“不好歹的臭小子,天哥幾個就好好你人。”
邊說邊擼袖子徑朝男孩走去。
一低著頭的少年在這時抬起眉眼看向這幫人。
那凶狠的眼神屬實將那幾個人嚇到。
穗姐見狀連忙上前勸阻:
“好了好了,都子上去!在小孩麵前開這種玩笑。”
說著用右手醒一旁的小劉上酒,“愣著幹嘛?”
男孩緊皺的眉頭和緊握的拳頭明顯對這結不滿意。
“是晦氣!”
一個已經到子上的黃毛男子悶了口酒說道。
穗姐看著他們都到子上後,趕緊將男孩轉過去往前台那方向推了一把。
“他們開玩笑的,我都習慣了,理他們就好了。”
男孩沒作聲。
走的過中也發現了男孩臉上和手背上的傷。
“怎麼?又架了?”
穗姐走進前台。
男孩也走到前台對應的子旁順勢坐下。
“嗯。”
一張臉頰上略帶淤青以嘴角有些許血跡的英俊臉龐抬頭應了一聲。
“等著啊,給你拿醫藥箱。”
穗姐擔憂中帶著幾分無奈的說。
轉身去了裏屋。
男孩環顧四周後看了看手表。
“那兩個家夥呢?”小聲嘀咕道。
這時穗姐也到前台,
“給。”
“謝了。”
男孩過醫藥箱。
“天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們呢?”
“不道,估計有的事吧。”
男孩一邊答一邊從校服口袋掏出一麵小鏡子開始給自己擦藥。
穗姐了解,但還是忍不住吐槽:
“臭。”
“這不擦藥嘛?”男孩撇了撇嘴。
“對了,和你說個事兒。”
穗姐挑了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