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來就生氣,”許貫武忍不住笑道,“一聽說有十萬港幣拿,就不知從哪裏鑽出來那麼多冒名頂替的,都說是自己看見著火然後打電話報的警。但經過核實沒有一個對的上號,現在還在等他現身。”
“好奇怪啊!按理說以我們報紙的發行量,那個報警人不可能看不到的。可他為什麼不出現呢?難道十萬港幣他都不動心?”梁淑儀深感奇怪的道。
“也許是他不敢動心,不能動心。”許貫武冷笑道,“我懷疑那個打電話報警的人,就是縱火的人。”
“不可能?既然縱火,為什麼還要打電話報警呢?”梁淑儀擺擺手道。
“也許他隻是想給我個警告。”許貫武沉吟著說道,“警告我他會做出不法的事情。”
“這樣麼?!那會是誰這麼狠毒?殺人放火的事情都能做?”梁淑儀疑惑的道,“邵氏和嘉禾當年為了搶觀眾,也曾經在彼此的影院裏丟炸彈,也曾經組織武師火拚,但都還算克製,沒有像這樣一把火燒掉對方的影院啊。因為他們知道那樣的話,就真的是死仇不死不休了。”
“那些被擠兌關門的報館也不可能,即便我們現在收手,他們也不可能重新開張了。再者一群耍筆杆子的,也不會膽大妄為到那個地步。”梁淑儀分析道,“莫非是《東方日報》背後的馬氏兄弟?”
說到這裏,梁淑儀不禁瞪大了眼睛。
如果真的是馬氏兄弟所為,那梁淑儀倒不奇怪。他們都是名揚東南亞,首屈一指的世界級大毒梟,走私的x品超過三十噸,殺人放火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我現在也不確定,”許貫武擺擺手,“除了馬氏兄弟之外,還有其他人也是我的懷疑對象。你也知道,香港政府要建地鐵,我那些物業都有巨大的升值空間。之前還有人提出要收購,被我給拒絕了。也許會有人想對我施加壓力,逼我就範。”
“你說鄭宇彤?!不可能是他。”梁淑儀驚訝的叫道。
她知道一個多月前,鄭宇彤曾經邀許貫武打高爾夫球的事情,但對會麵的內容,許貫武卻一直沒有向外透露。
如今聽他話裏的意思,卻是鄭宇彤看重許貫武手中物業的升值空間,想要出資購買,卻被許貫武給拒絕了。
不過為了這個,也不至於要放火?
“也許是他,也許不是他。”許貫武搖搖頭,“我現在樹敵太多,隨便哪個人都有可能。想想真的很頭痛。”
“不要這樣子,史丹利。”梁淑儀見許貫武一臉疲憊的樣子,不禁勸解道,“自古就有人言,商場如戰場,雖然不是貼身肉搏,血濺當場,但論凶險卻更勝一籌,輕則一貧如洗,重則傾家蕩產。沒有人經商是不得罪人的。香港這些知名富商,其實論對手絕不比你少,但他們還是酒照喝舞照跳,根本不擔心那些生死之事。你也要學著看開一點,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瑟琳娜。”許貫武點了點頭道。
“不用客氣了,如果沒事的話,我馬上就回去做事了。”梁淑儀點點頭道。
“好的,你去。”許貫武點了點頭,正在這時,他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許貫武隨手拿起電話來,“許先生,皇宮影院縱火案是我們做的。”
電話那邊,一個陰森的聲音,冷冰冰的說道。
許貫武不禁打了個激靈,連忙按下了錄音鍵,“你是誰?”
“許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幾天不是還派人和我們聯係呢麼?”那個人笑道。
許貫武長吸了一口氣,“馬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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