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見了浩磊,拱手說道:“屬下見過執掌。”
“秦叔叔不必多理,以後磊還要仰仗秦叔叔在京城代我主事呢。”浩磊謙虛地說道。
秦海聽到他這麼說,心下也有些欣慰:離開兵家這一年多,他也時時刻刻在關注著兵家的動態,畢竟兵家是他二十多年的心血。這一年多,先是沈庭身亡,接著兵家的執掌換成了浩磊,他沒有一刻不懸著心。昨天浩磊發了緊急密令把他調回來,他心裏也是喜憂參半。今天見了浩磊,他才稍稍放下心來:浩磊變了很多,也收斂了很多,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肆意妄為的公子哥兒了。
“一切但憑執掌吩咐,秦某必竭盡全力,死而後已!”他朗聲說道。
軍艦開到了指定區域,浩磊換上了深海潛水裝備,跳下了海。接著,李雲峰他們幾個人也在不同的區域,陸續下了海。
他們五個在不同海域下海,相互之間距離很遠,在他們的潛水服上有通訊儀器可以互相看到對方的情況,當然,他們也隨身帶了羅盤,隨時監測海底的情況。
浩磊一路下潛到了海底,很多深海魚類在他身邊遊來遊去,並不怕人。在這海底,他是外來者,它們才是主人。
羅盤沒有異動,浩磊在視窗裏看到虞刑拉著穀雨的手也緩緩的潛到了海底,於是大聲問她:“穀雨,你還好嗎?給我算算,我現在應該往哪個方位走?”
穀雨是水命,到了水底並無不適之感,反而耳清目明了,她聽到浩磊的聲音,打開視窗一看,隻見他正在海底緩慢地行走著,燈光照亮了身邊的色彩鮮豔悠閑自在的魚兒,真漂亮。
“你沿著現在的方向往前走一百米,就是乾位,到底那裏以後再給我們發信號。雲峰他們還沒到呢,我們等一下他們。”她聲音清脆地說道。
浩磊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往前麵去了。
虞刑站在穀雨身邊,不滿地說道:“你看人家的身邊都是魚,偏生我們這裏都是水草。”
穀雨也發現,他們身邊的水草也太茂密了些,她得隨時調整自己的位置,否則很容易被水草纏上。
“楚揚,小心,別被水草纏上。”她小心地叮囑虞刑,虞刑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小心地避開那些水草,輕笑道:“我以為我們兩個纏得就夠緊的了,沒想到這些水草纏得更緊。”
話音未落,耳機裏傳來浩磊的咒罵聲:“擦!上麵的人都看著呢,你們還想現場直播怎麼著?”
李雲峰剛剛潛到海底,就聽到浩磊在那邊罵上了,他無奈地低聲說道:“磊,你不說,沒有人會多想。”
“大哥,你們在說什麼呢?”均均拿著羅盤,一邊在海底尋找著自己的位置,一邊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浩磊見海底的氣氛太沉悶,開個玩笑而已。”虞刑說著問李雲峰:“大哥,陽光呢?她怎麼還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