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我發現你和雲峰叔叔越來越有默契了哈,都童心未泯奧。”她翹著腳,拄著下巴促狹地笑道。
“親水是人的天性,我記得我小時候,每到初冬下過雪以後,在地上都會有那種剛凍上冰的小泥坑,往上麵一踩,冰碴嘎嘎響,可好玩兒了。”陽光頗為懷念地說。
“可惜上海沒有雪,上海最多就是下下雨,下大雨的日子都很少。”申靈有些羨慕地說道:“真羨慕北方的冬天。”
陽光笑了:“我們還羨慕你們的春天呢!前幾天我哥去了一趟s市,說那裏溫暖得他都不想回來了。”
“他那是趕上了好天氣,天氣不好的時候,濕冷也很難受。”申靈撅著嘴說道。
“你在北京,也沒有濕冷了,最多是幹冷,北京還有暖氣,還有公孫景,都不夠你溫暖的。”陽光笑道。
聽了這話,申靈又歎了口氣,“景現在也很忙啊。我都經常看不到他的影子,今天他又去香港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
陽光微微一愣,“他去香港了?他去香港幹嘛?”
“聽說永泰那邊又出了點狀況,他找永泰去了。”申靈說道。
“他找永泰去了?永泰那邊出了什麼事?”陽光追問道。她其實不太想看到公孫景去找鄧永泰的,上次永泰把他得罪得不輕,她直覺公孫景那眼裏不揉沙子的性格早晚要把場子找回來。那個家夥看似溫和,其實內心霸道得很。
“還不是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朋友?夜路走多了,總會見鬼的,據說是有一個女人被什麼東西附身了,把他折騰得不輕。他這次給刑家惹了不小的麻煩,連鄧伯伯都護不了他了,害得景還要跑去一趟。”申靈說著歎了口氣:“家大業大就是麻煩,這些男人的心思,我都搞不懂。”
陽光聽她的意思,鄧永泰這次又沒幹正經事?那可真辜負了穀雨的一片心了,當初冒了多大的險才幫他把病治好,他又出去胡鬧。她不覺得公孫景能擺平的事兒鄧家老爺子擺不平,隻怕他是要借題發揮給鄧家一個好看吧。
這些男人的心思,她也不想懂。無法是些爭權奪利的事兒,想起來都替他們累。
李雲峰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看到兩個女孩子說說笑笑說得正歡。
“說什麼呢這麼高興?”他在沙發上坐下,對申靈笑道:“靈靈,你怎麼自己過來了?”
“我想吃學校門口的麻辣香鍋了,就過來找陽光了。”申靈甜甜地笑道:“雲峰叔叔,許久不見,你又帥了好多!”
李雲峰笑笑:小丫頭就是嘴甜。
“好, 我一會兒請你們吃麻辣香鍋。”他和藹地說道。
申靈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就知道雲峰叔叔最好了!”
陽光百無聊賴地靠在椅子上,看著理發師一點一點仔細地修剪她的頭發,把她的頭發修成短短的碎發,看起來又精神又幹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