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微微笑了,捏著她的鼻子笑道:“不錯,會撒嬌了。”
陽光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感歎著:“我天天跟你在一起,被你傳染的越來越像個女生了。”
“你本來就是女孩子呀,假小子也是女孩子。”穀雨笑著說道:“你真應該多穿穿裙子,看看你今天穿裙子多漂亮。”
“是哦。可是穿裙子打架,秒秒鍾走光的節奏。”陽光笑道:“要不是李雲峰說今天大家都穿晚禮服,我也不會套上這個裙子,不過看著你們露胸的露胸,露背的露背,我就覺得我穿這一身嚴嚴實實的特有安全感。”
兩個人正在閑聊,穀雨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眼前一閃而過,她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陽光,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別怕,是個人。”陽光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
穀雨拍了拍胸口,心裏暗暗慶幸自己剛才叫得不是很大聲,果然,前麵傳來了腳步聲,一個穿著白色曳地禮服,珠光寶氣的女人走到兩個人近前。
陽光定睛一看,這不是鄧永泰的老婆嗎?白天她還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禮服,怎麼到了晚上就換上了這個披麻戴孝的顏色?今天可是老爺子的壽辰啊,不怕老爺子見了不高興?
“你來這裏幹嘛?”她不解地問道。
楊家敏微微一笑,“師叔,好像這話應該是我問吧?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讓我找了好久。”
大晚上的,穀雨聽了這話,心裏隱隱地覺得瘮的慌。
陽光倒是爽快,拉著穀雨站起來,笑著說道:“我們出來透透氣,倒是麻煩你來找我們了,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有話跟你們說!”楊家敏拉住了她的手,語氣裏帶著些哀求:“我求求你們,大人有大量,放過永泰好嗎?他的身體快撐不下去了,他不是壞人,他也不想這樣,他有苦衷的。”
她這麼一說,陽光的好奇心上來了:“嗯?這話是幾個意思?”
“永泰,他的身體早就出問題了,從我嫁給他的那天起就沒有看到他睡過一個好覺,他每天晚上必須要把自己累到筋疲力盡、喝到爛醉如泥才能睡著。他也不想這樣,這些年我們想了很多辦法找了很多醫生吃了很多藥,可是都沒有用。”楊家敏紅著眼睛說道:“他自己也很痛苦,他也不想染上酒癮,可是他已經離不開酒了,現在他又染上了毒癮,我真怕他……”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陽光一看,這女人跟鄧永泰還真是伉儷情深,為了她男人能睡個好覺,他跟哪個女人睡都不管了,然後還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道家……阿不,佛家說,凡事都講究個因果,他都這樣了你們還不行善積德,怪誰呢?”陽光搖著頭說道:行得正走得直,自然是鬼神不侵,心裏有鬼才會睡不著覺吧?”
“你可以看不起永泰,但是請不要汙蔑他!”楊家敏急切地說道:“我的良能是禦鬼,他心裏有沒有鬼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