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陸銘過的很平靜,公司內的鬥爭在陸銘這邊隻剩下姚明武等不到五個人的時候暫時停止了下來,而在外麵,陸銘不斷活動,倒是取得了不少的見效。
童浩看著陸銘每天帶著笑臉進出公司就覺得很是鬱悶,尤其是新儀器的日子已經不遠,這更讓他有了那麼一絲不安。
還沒下班,童浩就離了公司,和王千嚴找了個地方見麵。
“陸銘到現在為止還是生龍活虎的,而且隨著他不斷活動,我怕結果有變。”童浩對王千嚴說道:“柳雪舞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王千嚴沉沉的吐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但也不想打電話過去問,說道:“既然柳雪舞親自說了會讓陸銘消失,那麼我們就不要多問了。”
“可是這日子已經臨近,他們卻還沒有一點動作……”童浩猶豫著說道。
王千嚴嗬嗬一笑:“如果他們沒辦法讓陸銘消失,那麼我們即使在這場爭鬥中敗下陣來,責任也在於他們而不是我們,是他們沒有說到做到讓陸銘消失。”
“而且這還不是最後的時刻,她們還在準備或等待好機會也說不定,我們現在去問她,或許她還會反說我們多管閑事,臭罵我們一頓……”
童浩聽了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道:“那麼,我也就不去管柳雪舞那邊到底如何了,我就維持現狀。”
“如果陸銘消失,那麼我們改變計劃,趁機拿下安銘公司;如果陸銘沒有消失,那麼按照原計劃,由我和他鬥上一場。”
王千嚴點了點頭,童浩也就起身離去,回到了安銘公司。
童浩突然神情急躁的離開,這一點陸銘從黃青浮那裏得知了,如今看著他歸來,神色平靜,好像沒有了之前的急躁,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你覺得他去見了誰?”陸銘問身邊的黃青浮道。
“離開的時間太短了,應該去不了多遠,不是見客戶,那麼隻能是隔壁傾城公司的王千嚴了。”黃青浮道。
陸銘驚訝的回頭看著黃青浮,笑道:“你好厲害,這都能推理出來。隻是希望不要和之前一樣。”
被陸銘這麼一說,黃青浮就想起了當初自己胸有成竹的把姚明武和姚華恬說成是情侶的事,頓時黃青浮就虛了,道:“我也隻是說種可能,到底是不是,那隻有童浩自己知道了。”
陸銘笑了笑,黃青浮也是出去繼續幹著自己的事。
這一天的事情比較多,在別人都下班後陸銘還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處理著文件,終於是處理好之後,陸銘離開公司,開著自己的車往家開去。
突兀的,陸銘打了個哈欠。
不知怎的,陸銘覺得忽然就有些困了起來,打開車窗讓夜晚的冷風直接吹向自己的麵頰,希望能讓自己稍微精神點,但是即使在周圍寒意的侵襲下,那困意卻還是一點都沒有消退。
“看來我最近真的是太累了。”陸銘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自言自語道。
他現在隻想把車開到家,然後好好睡上一覺。
對麵駛來的車輛的燈非常的亮,但是陸銘卻是感覺這些燈光忽然變得朦朧了起來,自己眼前的一切都變得十分模糊。
原來,他的眼睛已經差不多眯成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