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還算正常,另外兩個,個穿著鮮豔的孔雀綠袍子,頭發梳的精致,個膚白似雪,額間竟然還點了蓮花狀的朱砂痣。
若非他們長的不錯,可以撐住,這副扮實在是做。
“郎君醒了。”穿著月白衣服,可起來最賢淑的位開口和他說了話,語氣溫和。
那位點朱砂痣的卻陰陽怪氣起來:“可真是貧家子,沒有半點規矩,陛下起身了,他卻還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虧得玉大哥還不讓吵醒他。”
路西法瞧著他們,側頭昭寐,“這又是群什麼東西?”
昭寐嚇的臉蒼白。
那點朱砂痣的男登時惱怒的要嗬斥他,卻被月白衣服的男按了住。
“郎君剛來,不認識也是應該的。”月白衣服的男溫和耐心的他介紹道:“我叫溫玉,是陛下封的貴君,這位是長明侍君和長恭侍君。”他介紹身邊那兩位沒說話的,又拍了拍點朱砂痣的男說:“他叫楚飛,年紀最小,今年剛入宮伺候陛下,也剛封了貴君,子直爽,你介懷。”
路西法站在那著他介紹,何止是吃驚,他倒是知道這個世界,後宮伺候皇帝的男分幾等,最高位是皇後鳳君,比皇後第級的是貴君,再次位是侍君,然後是美……
但是,喬紗居然已經有了這麼多男?
他的臉很不好,他掃視著那幾個花枝招展的男,不可思議的:“你們全是伺候喬紗的男?”
“真是大膽!”點朱砂痣的楚飛拍桌子站了起來,“昨日我就說鄉下來的貧家子敢直呼陛下名諱,原來還是真的!”
昭寐先步跪了下去,“侍君恕罪,我們主子剛入宮不懂宮中規矩。”
“那我便先教他些規矩!”楚飛氣勢洶洶的朝路西法走來,站在他前,抬手巴掌就甩了去。
路西法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手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手中仍然抓著他的手腕,又扯了回來,冷颼颼的盯著他:“你在找死。”
這巴掌扇的所有驚了,楚飛哪被扇巴掌,他出身將門,母親為鳳朝戰死,姐姐是定北大將軍,從小到大他是掌上明珠,剛入宮就被封為貴君,陛下連句重話也不曾他說,如今竟被個貧家子扇臉耳光!
他當即被扇懵了,等反應來整個炸了,“你竟敢我動手!賤|!”伸手直接扭住了抓在他腕上的手。
他也跟著姐姐學幾招防身的,當下怒火燒起,直接動起手來。
路西法這具身體舊傷沒好,又羸弱無力,拚蠻力根本拚不,手腕痛就被按跪在地上,扯著頭發抬起頭來“啪”就挨了巴掌,隻覺耳朵嗡嗡響。
“今日我讓你這賤|知道什麼是規矩!”楚飛死死押著他,抬手還要再扇他。
“貴君!貴君恕罪!”昭寐臉慘白的撲了來,哭著雙手抓住了楚飛的手腕,跪在路西法身邊替他求饒:“我們主子知錯了貴君!您饒了他……”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碰我!”楚飛腳將昭寐踹了開,“滾開!”
路西法耳朵嗡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昭寐,昭寐哭著抓住他的衣擺不停的求她:“主子您認個錯吧,認個錯吧……”
他的頭皮被扯的生痛。
那月白長衫的溫玉才站起來了叫了聲:“楚飛!好了!在陛下寢殿中與動手你成什麼子?”
他與其他兩個走了來,伸手拉住了楚飛的手。
路西法在這刻才留意到,溫玉月白長衫下的肚子微微隆起,竟像是……懷孕了?
“玉大哥!是他先了我!”楚飛氣惱的眼眶也紅了,他從未受這等委屈。
溫玉抓著他的手將他拉開,哄孩子與他說:“他出身不好不懂規矩,你也不懂嗎?若你阿姐知道,定要訓責你。”
他平日最怕他的阿姐。
楚飛這才委屈的鬆開了路西法,捂著紅腫起來的臉頰直想落淚。
玉大哥還去那個賤|,他咬牙切齒的瞪著路西法。
路西法卻隻看著溫玉的肚子,這個世界男原來真可以懷孕……
“傷著了沒有?”溫玉扶著他的手臂想將他拉起來,他忽然抬起手在溫玉的腹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