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感覺著眼前世界正在搖晃,正在坍塌,我的意識也在一點點的模糊,“砰!”又是一聲巨響傳來,不過這次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莫非我死了?魂魄依舊飄出來了麼?想著這個我不禁努力將眼睛睜開,我的世界依舊在抖,不過視線卻變了,不再是那個憤怒咆哮的沙皮狗,而變成了一個正在奔跑的女子,女子手裏散發著紅光,那紅光彙成一血色紋絡,像蘭花,很漂亮。而女子手裏還擰著一個體積超她兩倍的黑衣大漢,那女子似乎察覺到我在看她,臉上馬上咧起比哭還醜的笑容,麵上的白粉刷刷的落下,這是黑白無常嗎?可為什麼胸口的肉肉抖得那麼的厲害。
隻見那女子突是掄起手裏那黑衣大漢,朝著我這邊就是扔了過來,“啊!”我聽到了一聲慘叫,然後我的世界又抖了兩抖,緊而我隻覺全身都是一痛眼前一黑,然後便沒了知覺。
我記得鬼爺曾經和我說過,這人總有一死,重於泰山,或重於其他山。當然這話適用於鬼爺這樣的大人物,對於我這樣活著不活著都沒有什麼影響的人來說,死了便是死了,除了爸媽兄弟哭一會兒,其他人便將我遺忘在了他們的記憶中,如果漂流在長江低下的萬千細沙一般,再也沒有打撈出來的機會。我自然不想這般死去,我本就不甘平凡,所以生命頑強。
待我再醒來的時候,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入鼻則是刺鼻的消毒水和石膏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很好聞!我四周望望,在我的左邊有著一台心率儀,綠色的屏幕上正有著一條波浪線在其上跳動,很有規律。這裏是醫院?我正疑惑,想要側身起來,不想全身都是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忍不住大叫一聲,並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過被床單蓋著看不到,我隻看到了我的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不能動,一動便是有著疼痛傳來。
這時候我又聽到了“蹬!蹬!蹬!”的腳步之聲,入目是一個極為貌美的女子,眼大鼻挺,嘴若櫻桃,最要命的是,其身材極好,胸前那兩團肉肉堪稱胸器。而胸前的金剛杵在胸器的映襯下倒是相得益彰,顯得特別好看。這人是誰?我腦子糊糊的,好似又印象,又好似沒印象,這種模糊的感覺想得我極為難受。
“你醒啦!”這女子甜甜一笑,我苦逼的點點頭,然後問,“你是誰?”
“啊!你把我忘記啦?我是果果啊。我們還一起密室逃脫來著,你忘啦?”女子撲閃著眼睛認真的看著我。“果果?沒印象。不過密室逃脫嘛,那不是殺馬特嗎?啊!你是那殺馬特?”我驚訝的又是大呼,這殺馬特擦掉白粉,抹掉口紅簡直就是絕世美女,屌絲心目中的女神啊。
“什麼殺馬特,我那是走在社會的前頭,你不知道就別亂說!”果果嗔怒的看著我,不過我看她臉紅的樣子,估計也是為自己化成殺馬特感到無比的羞愧呢。見她是個美女,我自然不去反駁她,反而迎合,我笑著說“是是是,果果走在時尚潮流的前頭,那是相當的漂亮啊。”當然心裏加了個才怪。
被我這麼一迎合,果果的臉色更加的紅潤了,她擺擺手說沒什麼的。然後我笑著剛要問這個哪裏,突然外麵又走進了幾個男子,這些人清一色的黑衣,高瘦矮胖不一,為首的人皮青臉腫,像個豬頭。我細眼一看,竟然是吳雲。他見我醒來臉上有著驚喜,隻聽他說,你終於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