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在回家的路上,上官駿多次詢問也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後來,月詠青依靠在座椅上睡著了,算了,父親的病情足夠讓他徹夜難眠,能讓月詠青依安穩的睡上一覺,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最終,上官駿把接人的差事交給了吳靖。
翻來覆去,輾轉反側之後,上官駿靜悄悄的起身,點燃一支雪茄,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坐在沙發上,自從回到家後,他一直濃眉緊鎖,腦海中反複的回響起冰冷的音線,“你還有一個月的生命”、“我能弄得到解藥”、“他不喜歡你,我不會救你”,到底是拯救時日不多的父親,還是將他埋葬在日積月累的怨恨中,就連行事果斷的上官駿,也猶豫了起來。
“去找我帶來的那個女人。”被子裏傳來平靜而又仿佛看穿一切的音線,接著說道,“她能救他。”
“把你吵醒了。”低沉的音線中夾雜了一絲愧疚之意,黑眸中憂喜參半。
“過來。”一隻纖細的胳膊探出被子,向他示意,握住冰涼的大手,一對透亮的藍眸裏盡是善解人意,“睡覺了,有我在,安心。”
“嗯。”
第二天清晨,上官駿帶著父親去了那個女人所在的醫院,而月詠青依還在溫暖的被窩裏埋頭大睡。
“我走了。”在清秀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帶著寵溺的聲線,上官駿出門了。
“嗯。”慵懶的應了一聲,月詠青依便打著哈欠邊往被褥裏麵鑽去。
那個女人所在的醫院並不難找,歐陽浩爽快的把地址告訴了上官駿,對於他們的不請自來,林息雨一臉的不屑,同時在眼底泛起了小小的厭惡。
“我父親生病了,依依說你能救他。”上官駿豈看不出這個女人對他們的不屑一顧,若非父親大限將至,他恨不得將這個囂張至極的女人從窗外丟出去。
“沒空。”林息雨懶散的應了一句,一副無所事事的表情翻翻抽屜、整理病人的病例,“我很忙。”
除了月詠青依,上官駿不會容忍其他女人在他麵前放肆,要給她點顏色看看才行。深知兒子秉性的上官泓,在上官駿還未動怒之前,用再平和不過的音線說道:“我的病已經沒得治,看來你也束手無策。”
“誰說我沒有辦法。”急切的音線反駁道,林息雨這才抬頭瞧了來者一眼,竟然被人看扁了,她沒好氣的說道,“不就是中毒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非得把你給治好了。”
這“語出驚人”的回答,惹得上官駿一臉的黑線,他真為這個女人的智商感到捉急,“唉。”他邊搖著頭邊在心底哀歎了一聲。
“搖頭的你什麼意思,你的感冒還不是我給你治好的。”敢懷疑她的能力,林息雨不甘示弱的說道。
“區區感冒而已。”上官駿不以為意的輕言道,“不需要你醫治也會好。”
簡短的一句話,在林息雨聽來,這是對她醫術赤裸裸的輕視與挑戰,“老頭兒,左手給我。”冷不丁的,林息雨拿起一把小刀,動作嫻熟的在上官泓左手腕處劃出一道淺顯的口子,黑血冒出,滴落在手腕下方的器皿裏,“你雖然中毒很深,但隻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要放棄。”
“好的。”
在回家的路上,上官駿多次詢問也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後來,月詠青依靠在座椅上睡著了,算了,父親的病情足夠讓他徹夜難眠,能讓月詠青依安穩的睡上一覺,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最終,上官駿把接人的差事交給了吳靖。
翻來覆去,輾轉反側之後,上官駿靜悄悄的起身,點燃一支雪茄,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坐在沙發上,自從回到家後,他一直濃眉緊鎖,腦海中反複的回響起冰冷的音線,“你還有一個月的生命”、“我能弄得到解藥”、“他不喜歡你,我不會救你”,到底是拯救時日不多的父親,還是將他埋葬在日積月累的怨恨中,就連行事果斷的上官駿,也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