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拿我耳環。”
這一句我故意放出很大的聲音,引得路人頻頻側目,美男臉色刷的一下更白了,他收回耳環坐了下來小聲道:“我還想問問你幹嘛潑我兩次茶水?這是你掉在橋上的一隻耳環,還想抵賴嗎?”
我摸摸空著的一隻耳朵無奈道:“公子,不好意思,對此我深表歉意,你能還我耳環嗎?”
美男勾起嘴角一笑搖了搖耳環:“你覺得可能嗎?這麼便宜你?”
我慪住了,看這個人的衣著打扮鐵定不是船夫,怕是非富即貴之人,不好招惹,要換作一般耳環我早就逃之夭夭了,可這個翡翠耳環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我怎麼樣也得拿回來
正在想招時,阿婆竟出乎意外的又端上了一碗麵:“年輕人,吃碗麵暖暖身子吧。”
美男禮貌的笑了笑,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看來是打定主意我走不了了。我無聊的擺弄著筷子猶豫再三深覺這事是我不對,也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便隻好先服個軟再說。
於是當美男吃的心滿意足抬起頭後,便對上了一雙楚楚可憐水汪汪的眸子。
“公子,小女子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手滑而已,我與您相見也是一種緣分,還望你海涵,將我娘留給我的耳環還我吧,嚶嚶。”
美男一臉抽搐的看著眼前這個瞬間換臉的女人,一邊將手中的耳環推了過去,一邊暗暗發誓以後出門一定會看黃曆(……)
“公子氣量真好,我走了,您慢慢吃。”
話畢,眼前的麗影早已消失在轉角。美男笑了笑:“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我可是很小氣的哦,我們,還會見麵的。”
是啊,還會再見麵的,而且還不止這樣,我們兩個癡癡纏纏,愛到最後早已對錯難辨,我愛的人害死了我,愛我的人也因我頗受折磨。如果是現在的我,我寧願從來都不曾認識你……
大興十四年,我和無瑕相識了三年,彼此折磨了三年,噩耗卻一個接一個的傳來,我父親左霸,當朝三品威武將軍,因“陰陽花”一案,被以洛家為首的朝廷右派奸臣聯名上書彈劾,龍威震怒,想我憨實忠腸的父親也竟落得全家發配那疾苦北寒之地的下場……
什麼陰陽花,嗬,隻有我自己知道那是左家陰險的手腳,奸臣當道,視天下人為芻狗!
臨走的那一日,我滑胎不足半月,心力交瘁,體質虛弱到滴米不沾,隻是眼皮不禁狂跳,隱隱的心裏便有不安……
蘭姨和丫鬟微微一左一右攙扶著我,一家人蹣跚的向朝廷派送的船隻走去……
老遠那光鮮亮麗的兩抹身影像刀一般的刺入我的眼,割著我的心……
對比了我身上的粗布麻衣我不禁虛弱的苦笑,也許從一開始,他應無瑕就該是和洛家的女兒是一對璧人,而我,活該去招惹了一身傷痕累累。
就像洛輕櫻說的:“左漾,他不愛你,你從來都是一無所有……”
“你幹嘛拿我耳環。”
這一句我故意放出很大的聲音,引得路人頻頻側目,美男臉色刷的一下更白了,他收回耳環坐了下來小聲道:“我還想問問你幹嘛潑我兩次茶水?這是你掉在橋上的一隻耳環,還想抵賴嗎?”
我摸摸空著的一隻耳朵無奈道:“公子,不好意思,對此我深表歉意,你能還我耳環嗎?”
美男勾起嘴角一笑搖了搖耳環:“你覺得可能嗎?這麼便宜你?”
我慪住了,看這個人的衣著打扮鐵定不是船夫,怕是非富即貴之人,不好招惹,要換作一般耳環我早就逃之夭夭了,可這個翡翠耳環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我怎麼樣也得拿回來
正在想招時,阿婆竟出乎意外的又端上了一碗麵:“年輕人,吃碗麵暖暖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