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懷中的醒目草就快要死了,如果再不種下去,那這趟月魔宮之行就白費了。
先把醒目草放到一個瓶子裏養著,這樣應該可以堅持一兩天。
“師傅,能不能讓我去做一件事,做完這件事,你要打要罵都無所謂。”離殤大聲喊到,可沒有回應,不禁有些沮喪。
想了想,一咬牙,起身來到房間,把醒目草種在一個土盆裏,澆了水,然後又施了保護結界。正要去跪著的時候,雪流笙走了進來,冷漠的道:“你把本尊的話當耳邊風嗎?本尊叫你起來了嗎?”
“師傅,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那麼冷漠?”離殤皺著眉問。
“快去跪著。”雪流笙大聲嗬斥道。嚇了離殤一跳,心想著,師傅這是怎麼啦?為什麼對我那麼凶?“對不起師傅,離殤錯了,求師傅您別生氣,徒兒這就去。”
不知跪了幾天幾夜,離殤滿臉蒼白,體力已到了極限,中午,倒了下去。
雪流笙來到殿門外,看著倒在地上的離殤,雪流笙緊皺眉頭,該死!
一把將她抱起,把她放在她的床上,身體怎麼那麼燙?摸了摸離殤的額頭,還好隻是有些發熱,休息幾天應該沒事了。
可是過去很多天了,離殤都沒有好轉的傾向,雪流笙不禁有些皺眉,看著臉色蒼白的離殤,嘴裏還一直喊著:師傅,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師傅,我錯了。。。
仙一般是不會生病的,如果生病,那就是非常嚴重。雪流笙幫她運功療傷,正在這時,竹蕭然來了。
“掌門,師兄叫你過去一下。”竹蕭然戲虐的看著兩人。
收回手,呼了口氣,道:“什麼事?”
“去了就知道了,應該是關於魔界的事。”竹蕭然道。
“既然是魔界的事,那走吧。”雪流笙幫離殤蓋好被子,然後便率先離開了,竹蕭然有意的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月明殿。
“你找我來什麼事?”雪流笙開門見山的道。
“掌門,魔界的人,又蠢蠢欲動了,他們想在月圓之夜和魔仙族聯合起來,將我們昆侖製服。”史見淵陰鬱的道。
“什麼?哼,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們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聯係一下各大門派,我們聯合起來,我就不信打不過他們。”竹蕭然憤怒的道。
“掌門,你怎麼看?蕭然你還是這樣的,要是照以前,你肯定是冷眼相待,淡淡的說句讓他們來吧。今兒個怎麼?”史見淵道。
“蕭然他最近啊是怪怪的。”雪流笙也不禁打趣,唯恐天下不亂。
“師兄!難得見你有心打趣啊。”竹蕭然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正經的。魔界的人勢必會在這幾日來試探我昆侖,那些各大門派就不用想了,他們個個都貪生怕死,都說門中有事,離不開身。”史見淵氣呼呼的道。
“通知一下吧,如果真的不來,我昆侖也用不著他們幫忙,傳令下去,這幾天加緊練習,隨時準備出戰。”雪流笙道,眼中露出危險的氣息。
又過了三天,懷中的醒目草就快要死了,如果再不種下去,那這趟月魔宮之行就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