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太太懶得和他鬧,直接趕人了。
葉南弦笑著對沈蔓歌說:“媽都趕人了,你還不走啊?”
“你閉嘴!”
沈蔓歌覺得葉南弦越來越不知羞了。
她連忙站起來朝二樓走去。
葉南弦樂嗬嗬的跟了上去。
“你說一會咱倆玩點什麼?”
葉南弦從身後抱住了沈蔓歌,弄得沈蔓歌渾身燥熱。
“玩什麼?我要看電視,最近追劇呢。”
沈蔓歌胡亂的說了一嘴,然後快速的回了房間。
葉南弦卻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惹得沈蔓歌一聲尖叫。
“你幹嘛?你明知道什麼都做不了。”
她又是羞澀,又是有些難過。
現在這幅身子真的沒辦法和葉南弦做什麼。
葉南弦看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難過,低聲說:“不是非要做那種事情才可以的。難道你腦子裏就想做那些事兒?”
“你才想!我一點都不想。”
沈蔓歌連忙反駁,那羞紅的臉看得葉南弦蠢蠢欲動的。
“咱倆聊聊天?”
葉南弦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感覺,和沈蔓歌平躺在床上。
聞著沈蔓歌的發香,葉南弦那顆心慢慢的沉靜下來,多了一份歲月靜好的感覺。
沈蔓歌枕著葉南弦的胳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嗯。”
葉南弦沉默了一下說道:“知道我在皇冠會所存了紅酒的人,除了蘇南就隻有南方和宋濤知道。當初救下小微,讓她做我紅酒的管理人,還是因為南方。”
“什麼意思?”
沈蔓歌好像聽出了什麼,但是又不幹確定。
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麼?
葉南弦低聲說:“當初是南方和他的朋友在皇冠會所玩耍,遇到了被人欺負的小微。那個時候的皇冠會所十分亂,裏麵什麼都有。看小微的樣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藥了。當時南方就打電話給我,希望我把小微送到醫院去,他和朋友有事走不開。所以我才救了小微。“
說起以前的事兒,葉南弦的目光有些深遠。
“再後來呢?”
“再後來南方覺得皇冠會所太亂了,他有比較喜歡那個地方,就和家裏要了點錢,把皇冠會所給賣了下來。”
聽到葉南弦這麼說的時候,沈蔓歌微微一愣。
“所以皇冠會所是南方的?”
“是!”
葉南弦點了點頭。
“這件事兒很少人知道,甚至我都是後來才知道的,南方一直都隻是掛名的,具體管事的是大堂經理,這麼多年來也沒出過什麼岔子。救了小微之後,小微覺得有我們罩著,在皇冠會所半工半讀會很安全,所以就留下來了,我也在裏麵不定時的存點酒,偶爾和朋友們過去聚聚,小微就成了看護我存酒的服務員了。”
聽葉南弦把這些關係說清楚了,沈蔓歌總算是了解了。
“我明白了。所以知道小微是你專門管理酒的,除了大堂經理就是南方了?”
“嗯!”
葉南弦點了點頭。
沈蔓歌看著他,突然問道:“你和我說這些,是不是在懷疑南方?還是說我猜錯了?”
“我和媽都有些懷疑。還記得鍾素雪嗎?”
“記得!”
沈蔓歌怎麼可能忘了鍾素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