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嗚嗚嗚……為什麼這麼欺負人,我根本什麼也沒做……為……為……什麼誣陷……”馬思瑤抽泣的說道。
“別裝可憐了,你什麼也沒做?”藍城姐姐冷笑著說道:“今天中午,在小飯店的時候,我就一直懷疑你,因為你的出現實在是太可疑了。而且我發現你有意無意的摸過玉妹子的後背,但是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想到你會那麼明目張膽的動手,直到在公交車上發現了這個。”說著藍城姐姐慢慢的掏出了從我身上取下的小黃紙,接著說:“但是我很納悶,為什麼玉妹子會在夢魘中看到鄧清風。解釋隻有一種,就是這張紙是用鄧清風的屍油浸泡過的,而你身上這個小瓶子裏裝的就是鄧清風的屍油。”
“你冤枉我!”馬思瑤哭著喊道。
石善大哥衝上來一把推開了藍城姐姐,張開大手猛地護在了馬思瑤的身前,冷笑著說:“藍城,你有什麼證據懷疑思瑤?思瑤根本不是道門中人,不可能會這些東西。”
“這還不算證據嗎?”藍城姐姐晃著手裏的小黃紙和玻璃瓶大聲的喊道。
“你隻是看到思瑤摸了摸小玉的後背就可以說是她貼的符,隻是摸出一個小瓶子就可以說這是屍油。難道思瑤身上帶著化妝品也需要向你彙報嗎?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男人婆一樣不需要打扮的嗎?”說著石善大哥一把搶回了小玻璃瓶子,輕輕地交給還在抹眼淚的馬思瑤。
“石善,你居然這麼說我,好,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們。”藍城姐姐指著大門口憤怒的喊道。
就在石善哥哥拉著馬思瑤想要出門的時候,一個瘦小的身影忽然擋在了大門口,隻見擋在門口的良太一臉壞笑的說道:“其實你們說那瓶子裏是化妝品也沒錯,因為聽以前來我們觀上香的女施主說過,國外最好的化妝品都是拿人油做的,不過,像這種困著冤魂的小瓶化妝品我估計是不常見吧。”我忽然想起,良太是陰陽眼,如果一個容器有貓膩,肯定躲不過他的眼睛。
“你有什麼證據這麼亂說?”石善哥哥依然不服氣的喊道。
“不信你拿羅盤看看。”良太笑嘻嘻的說:“如果沒有,我給你一個豬蹄子。”
“不用麻煩了,這確實是鄧清風的屍油,哈哈,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馬思瑤忽然一反剛剛可憐兮兮的樣子,冷笑著說道,沒想到我的粗心大意,讓你們撿了便宜。
趁著我們一愣神的功夫,馬思瑤忽然一把推開了石善大哥,猛地丟出一張符咒,惡狠狠的念出了一道我們根本聽不懂的咒語,緊接著,屋子裏的燈忽然全部爆掉了,門口的良太緊接著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叫聲。
“師兄,你咋了?”黑暗中,五子棋焦急喊道。
“死不了,被撞飛了,那個女的跑了。”良太痛苦的回應道。
隨著藍城姐姐點亮了一盞備用的煤油燈,屋子裏再度亮了起來,隻見石善大哥坐在地上狠狠地敲擊著地麵,朝著我們罵道:“你們啊,壞了我的大事啊。你們知道不,師傅一直懷疑這個女人有貓膩,而我又發現她正是我在飛機上相中的那個,正好有機會接近她,才特意做了間諜靠近她,想要挖出她身後的組織。現在可好,全都被你們破壞了。”
“你是間諜?”藍城姐姐瞪著眼睛問道:“我還以為你真的看上她了呢。再說,你怎麼知道她身後有組織?”
“沒有同黨,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內在市裏做了這麼多事情,好不容易才騙取了她的信任,現在,哎……還有,說我看上她,為她不顧一切?你真當我是十幾歲的癡情小孩子啊,我可不是什麼情聖。”說著石善大哥有些生氣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