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姑娘聽後忙起了手腳.(1 / 2)

“哈,這可說定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彭忒西勒亞整個身體都要塞進櫃子裏了,似乎要將這裏翻個底朝天。

突然,她像航海家發現新大陸一般叫道:“喲,瞧這是什麼!”她得意的捧起一團輔滿灰塵的東西,那似乎是一層裹酒的包裝紙吧。那瓶上沾滿了厚厚的灰塵,孤零零的待在廚櫃多年,如今才得以重見光日,呈現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興奮的姑娘急忙剝去廢紙,拿出美酒來——美酒用一個極為樸素的無色玻璃瓶子盛裝著,絲毫沒有一點兒奢華的地方,也許因為有那些紙的保護,酒身幹淨如初,能夠看到清澈如許的美酒——不過貼在瓶身的酒名的紙標上還貼有一張便條,寫著:

祝恩諾大叔生日快樂

——明天

“無聊”彭忒西勒亞這位烈火姑娘撕去便條,揉作一團,扔在了地上。

彭忒西勒亞她隻想知道這酒的來曆——如果是瓶好酒,那她自然全全收下……如果是劣酒,那她也不介意去喝上幾杯——她才不去管這瓶酒是誰送給恩諾的。

“巴克科斯?”瓶身上的紙標上用加粗的黑體字赫然地寫著:巴克科斯。

巴克科斯是酒的名字嗎?

我對酒不是太了解,但如果說巴克科斯是人的名字,那我還是知道些的——巴克科斯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別稱,他是宙斯跟公主,即大地女神塞墨勒所生的兒子。巴克科斯即狄俄尼索斯索斯經常帶著一大群仙女和森林精靈薩蒂爾在世界上到處走動。他們在各地傳播葡萄作物和狄俄尼索斯的禮拜儀式。而且狄俄尼索斯對釀酒十分精通,眾神都對他的技藝十分誇讚——那這瓶灑莫不也是狄俄尼索斯的傑作?

“嘿,這東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怕是沒法喝了——還是趕緊扔了才好”美夥亞夫人對這瓶酒沒什麼印象,勸姑娘趕緊扔了。

“陳年老酒才好喝——酒越是久遠,味道越加迷人——要是能再來些醃黃爪就更好了”色雷斯姑娘雖然不怎麼懂喝酒,但也知道這其中的好處……這和賭鬼雖然連連賠本,卻還堅持去賭場,最後傾家蕩產是一個道理。

姑娘拔開軟木塞,聞了聞酒氣,頓時被美酒熏紅了臉。

“酒挺烈的……當心身子”這酒香十分濃厚,直傳餐桌上來。丘比特可最受不了這種烈酒的味道,連忙捂住了口鼻。而美夥亞夫人到關心起彭忒西勒亞的身體。

“沒事,沒事。我的酒量可大著呢——喝這麼一瓶酒又怎麼會呢?怕是你心疼這酒!”彭忒西勒亞揚起手,往嘴裏灌著美酒,喝相十分豪邁——但她也迫使一些酒從中流灑出來,浸濕了衣襟,白白糟蹋了好些美酒。

——“咳,咳,咳……”姑娘還沒嚐過這麼烈的酒。她剛飲下去的酒味這才上了頭,隻感覺嗓子像火燒,像刀割——呀,色雷斯姑娘剛剛的豪氣全無,胸口十分悶熱……

“灑了,灑了!”美夥亞夫人急忙擦去彭忒西勒亞衣服上的酒水。

“哈……”彭忒西勒亞不勝酒力,似乎已經有些醉意了……“美夥亞,美夥亞真是太氣人了!”彭忒西勒亞麵部逐漸潮紅,感覺胃部有種從沒體會過燒灼感。她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心慌,更加惡心嘔吐、渾身不舒服、肌肉十分疼痛——

“彭忒西勒亞……彭忒西勒亞你不會是醉了吧?”色雷斯姑娘晃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兒,並不時大喘著粗氣,以緩解胸口和嗓子中的悶熱。

“快喝點兒水”美夥亞夫人去倒水給彭忒西亞喝。

“不消”彭忒西勒亞彎下腰,在桌子下一陣猛咳。

“唉,我都說了,這酒太烈了……你還是喝點兒水吧,這樣會好受一點兒——”

“那夫人,這裏有嗎?我聽說能解酒”特裏同將那瓶酒拿在手中端詳一番後便將它放到了一旁。

“也是……我記得廚房裏應該還是有點兒的”美夥亞夫人去廚房裏尋找。

“都說不消了”彭忒西勒亞拉住夫人,讓她坐了回去——她還沒有淪落到需要別人幫助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