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她的床上,鼻尖是她獨有的茉莉香氣,轉身一個粉色草莓bra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一晚上沒睡好,最後幫她把老鼠趕走了,轉天頂著兩個大黑眼圈上班,咪咪看著我直呼我夜生活多姿多彩,她哪裏知道,我是抓老鼠抓得心癢難耐啊……我去!
下了班我從公司拿來不要的廢木板和釘子,找到洗手間那個空隙,幫她釘牢。
她特別崇拜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老鼠是從這裏跑出來的?”
我嚇唬她:“我看到的啊,我昨晚看到它從牆上爬到……”
“啊……嗚……”
“……”
我沒想到這句話能把她嚇哭,伸手把她攬在懷裏哄,自從昨天看光她之後,再和她相處總是覺得哪裏不一樣了,比如現在,她沒有二兩肉的胸貼在我的身體上,方丁丁竟然可恥的蘇醒了,怕她察覺我連忙放開她,哄著:“假的,我騙你的。你想啊,這裏和上麵是通的,老鼠肯定是從那裏跳下來的,放心,再不會有老鼠打擾你的美夢了。”
她嗚嗚咽咽的打我:“你有病啊,再看見老鼠我就把它燉了,喂你吃。”
我笑:“好啊。”
“你真惡心。”
“……”
小璿說我幫了她一個大忙,非要請我吃飯,我以為她會請我在哪個燒烤店兒裏隨便對付一下,沒想到到了吉利商廈頂樓人均消費300塊的地兒搓一頓,這是什麼情況?
“你夠奢侈的,咱倆從這兒吃完你一個星期工資白領啊。”
她伸手把長發順到背後,做出一個很妖嬈的姿勢,抬頭不屑的盯著這家店的招牌,很屌的說:“小意思。”
“豪尚豪”這個土鱉飯店是楊瑾前男友開的,也就是那個馬賽克兄弟,他還記得我,看見我時想過來寒暄,我怕他叫我的名字,說出我的身份,把他領到一邊說要辦會員卡快刀斬亂麻的解決掉。
一頓飯吃得很開心,馬賽克最後給我們優惠,記在了我的賬上。小璿原本笑著的臉沉了下來,我不知道她莫名生什麼氣,彎腰問她。
那天的霓虹燈閃爍得格外好看,道路旁的樹木鬱鬱蔥蔥襯托著她清純美麗的樣貌,燈打在她的身上給她鍍了層彩虹般的光暈,小丫頭撅著嘴很不開心的說:“下次我說請你,你不要去主動結賬。我請你肯定是有請你的理由,不隻是昨天麻煩你,還有你平常和我一起擺地攤,翹班幫我提東西,我很感謝你。你這樣讓我心裏更難受了,欠你的人情沒辦法還了!”
我訝異她的這樣一番話,想起她平常鐵公雞似的生活,想起她提到要賺好多好多錢時的興奮,才恍悟我一直都誤會了她。其實她是個很簡單的人,偶爾會耍小脾氣,也會撒嬌討好……是一個把喜怒哀樂掛在臉上的單純姑娘。
她看我不說話,又接著訓我:“你不要說什麼男人不能花女人的錢這種話,現在男女平等,有什麼不一樣的?男人可笑的自尊不能隻在這方麵突顯,你昨天幫我打老鼠就特別男人,比你今天主動去結賬要有男人味兒的多!”
我失笑,點頭說:“好。”
她緩過神來才意識到不好意思,臉頰漸漸變紅,低頭在花壇旁坐了下來。
我坐在她身邊跟她肩並肩:“你想怎麼還我人情?隻是請我吃飯嗎?”
“你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嗎?我送給你啊。”
我用極其深情的眼神看著她:“你,可以嗎?”
小璿給我的反應是我怎麼也想不到的,並且讓我無比後悔在這裏和她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