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自古兵家長爭之地,不是都城勝都城。
津門車站,一個少年懶洋洋剛走下車,火車就鳴著長笛開走了。
他麼的熱!津門,我來了!葉成嘟囔著,張開手臂,正準備揉朦朧睡眼,抒發一下自己澎湃的情懷。
不對,怎麼這麼柔軟,他禁不住捏了捏。好有彈性!
“啊……流氓!”突然,一聲尖響起。所有的乘客全部望向這邊。
葉成驚詫地瞧瞧眾人,望向柔軟之處,手迅縮了來。
我擦,怎麼這麼倒黴。津門麼時間到了摩肩擦踵的地了,伸個懶腰也會摸到女的禁地。
臭流氓、變態……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女人憤怒地斥責。
極品!葉成的眼睛出芒。一米五的個子,精致的麵龐,大長腿,蜂腰肥臀,前凸後翹,膚如凝脂……極品中的極品!葉成禁不住覺了一下手間的滑膩。
沒見過女,臭流氓!女投向輕蔑的一瞥,對著急匆匆趕來的站警說道:警察同,他騷擾我!
騷擾?我去!堂堂兵王騷擾女人?是女就能冤枉人嗎?葉成內心無聲地大喊。
沒辦法,眾目睽睽之下,不想承認也不行。看著警察鄙夷的目。
警察叔叔,我想說,這是一個誤會,可以吧?葉成掐笑著,弱弱地問。
小子,進拘留室說吧!一位瘦個子的年輕警察擠眉弄眼地說:你知道你騷擾的是誰吧!
不就是伸個懶腰,進警室?不會這麼倒黴吧!還沒呼吸一口津門的新鮮氣,就帶進警務室。堂堂兵王,麼時候淪落如此地。
想到小黑屋,猙獰的獄警……葉成一陣恍惚,似乎又到戰場,那刺激的兵王時代,弱肉食,者生存,裏單騎,叱吒風雲。
隔了好久,兩個站警來到拘留室,坐到對麵的椅子上。
姓。警察麵無表情地問。
葉成。
性……
嚓,這都不知道,難道警察都這麼弱智嗎?葉成內心呐喊著。
警察叔叔,我是冤枉的,你看著辦吧。
嗬嗬,一看你小子就不是好人。沙灘褲、格衫、人字鞋,是混社會的吧。黑臉警察問。年輕輕的不混好,學黑社會,可惜這麼好的身板。就是當個兵也比混日子。黑臉警察恨鐵不成鋼地訓道。
混社會!葉成欲哭無淚。堂堂兵王,人輕視成混社會的。如果那幫小子知道,還不知怎麼笑話他,丟人呀。
咦,這個小子身份有問題!年輕站警驚訝地到。尾數怎麼有兩個XX。
嗬嗬,沒見識。葉成鄙夷地說。心裏暗暗把老頭子罵了個底朝天。太坑人了,為了這兩個XX,他不知道解釋多少次了。不知道是老頭子粗心還是咋地,得標新立異,不符合常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