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晨陽嚼著,感覺嘴裏有股酒香。
“好吃嗎?”
“好吃。”
張琪自己也剝了一顆糖,放入口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糖麼?”
“什麼糖?”
“喜糖。我媽媽在街道上負責婚姻登記,經常能吃到別人的喜糖。”
“哦。”
“對了,我問你個事?”
“說。”
“最近,我爸爸提了派出所副所長,是不是你打了招呼啊?”
“沒有。”胡晨陽道,“你父母在那工作我都不知道,真不知道。”
張琪點點頭:“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胡晨陽道:“那應該是老曹的意思了。”
“恩,我在電視裏看到你的專訪了,真好”
“謝謝”
“不過,那個麗婭,你要當心她。”
胡晨陽微笑道:“為什麼要當心她啊?”
“她是程昌修的小姨子,程昌修你知道,是鍾建國的狗腿子。”
胡晨陽笑道:“狗腿子?”
張琪也笑:“反正,他們是一夥的。”
“恩。我會當心的。”
張琪忽然一笑。
“你笑什麼?”胡晨陽有些奇怪。
“恩,今天我們一家人都看了你的訪談,我爸爸說:你是個好官;我媽媽說,你是不是好官,還要看,要看你是不是會收拾鍾建國他們?”
胡晨陽微笑道:“你怎麼說?”
“我說快了。”
“恩,知我者,張琪也。”
張琪看了胡晨陽一眼:“我們家裏人都叫我琪琪,你也叫我琪琪吧?”
“好啊,琪琪。”
“哎。我也不叫你胡書記,我叫你晨陽,好不好?”
“好。”
張琪看看胡晨陽,鼓起勇氣又投入胡晨陽的懷抱,親吻他。
胡晨陽總感覺,盡管兩人已經不止一次親吻,但這種親吻,還不是那種男女間充滿**的吻,所以,胡晨陽盡管也在回吻張琪,手卻很老實,不敢撫摸她的敏感部位。
麵對張琪,他得特別小心,也特別耐心。
或者,兩人都還需要一些時間。
張琪道:“我現在,就盼著鍾建國他們倒台,那一天,或許,就是我徹底解脫的日子。”
胡晨陽回答:“我懂你的心。”
……
幾天以後,胡晨陽在縣委常委、辦公室主任徐朝陽和縣委常委、城關鎮黨委書記曾民德陪同下,深入到街道、社區,還特意到張琪的母親劉敏芝那裏看了看。
曾民德介紹道:“劉敏芝同誌不錯,態度熱情,工作認真,從來沒出差錯。”
“哦,”胡晨陽點點頭,對劉敏芝笑道:“大媽,來領結婚證的,要熱情接待;來鬧離婚的,你是不是也熱情接待啊?”
大家都要笑,看劉敏芝怎麼回答?
劉敏芝道:“哎,結婚和離婚,待遇可不一樣;來結婚的,隻要手續齊全,立馬給人家辦,就是加班加點,也要當天辦好;離婚的就不一樣了,我總要找點借口給他們拖一拖,同時也做些調解,還真有人打消主意,決定不離了。”
“好,這個好”胡晨陽表揚道:“大媽不錯,有水平”
劉敏芝很興奮
回到家裏,劉敏芝很高興地道:“嘿,今天胡書記到我們社區檢查工作了,哎呀,胡書記比電視裏看到的還要年輕啊。”
“真的?”張琪故意道。
“當然是真的,”劉敏芝道,“胡書記還表揚我,說我有水平呢。”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