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久不在一起了,今天的辛榮,很是威猛,讓兩人都體會到了新婚的感覺。
完事以後,夏尤芬滿足地依偎在辛榮胸前,誇讚道:“辛榮,你好棒啊。”
此時的辛榮,卻有些懊惱了,自己這是怎麼了,隻要她稍加主動,自己就全線崩潰了?
也沒辦法了,已經崩潰了。
辛榮摸著夏尤芬的二個**,又摸到了她左胸下的那個大黑痣,那黑痣上還長著二根長長的黑毛,以前,辛榮曾經想要拔掉,她不肯,說是她以前試過,不能拔,拔掉了,她就會生場大病。
“拔了就會生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此時,辛榮摸著這二根黑毛,有點“惡向膽邊生”,一用力,就把這二根黑毛拔掉了
“哎喲”夏尤芬疼得喊出了聲:“辛榮,你幹嘛?”
辛榮道:“不幹嘛,我想拔,就拔了”
夏尤芬並沒生氣:“拔了以後還會長呢。”
“長了再拔”
“你真壞,你變壞了,辛榮。”
此時的夏尤芬嘴裏說著“你壞,”看向辛榮的目光,卻是透著萬般風情。
……
當晚,辛榮與夏尤芬“大戰”了幾回,很是消耗體力,但精神上卻興奮得不行,兩人不但和好如初,還商量了許多對付韓錦祥的辦法,主要的思路,就是麻痹韓錦祥。
夏尤芬知道辛榮的為人,隻要辛榮原諒了她,跟她上了床,就再不會有二心,辛榮還會聽她的
夏尤芬雖然一夜都沒有好好休息,卻不覺得累,第二天一大早,趕緊起床回家,免得被人發現她在辛榮家裏,被人發現了,傳出去了,就不好玩了。
夏尤芬回到家裏,父母其實都知道她一晚未歸,都裝作不知。
在她們看來,女兒一宿未歸,肯定是找到中意的男人了,不管是誰,總好過賴在家裏沒人要啊。
吃過早餐,夏尤芬感到很是困倦,打電話跟局裏請了假,蒙頭大睡,當天,就發起了高燒,真病了。
這可急壞了夏書位夫婦:女兒這是怎麼了?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
第二天,辛榮自然是要向胡書記彙報昨天夏尤芬向他反映的情況。
胡晨陽點點頭:“小夏還不錯麼,關鍵時候,還是站在你這邊。”
辛榮也道:“是,還不錯,總算沒有幹出糊塗事。”
胡晨陽道:“既然是這樣,你倒真是可以考慮,跟她複合。”
辛榮道:“這事以後再說,免得打草驚蛇。”
“對。”胡晨陽很讚同。
辛榮道:“夏尤芬還反映:地稅局副局長呂方正,也就是老縣長的兒子,跟韓錦祥他們打得火熱。”
胡晨陽道:“這個情況,也有人向我反映過。”
“胡書記, 我感覺,他們心虛,明顯著急了,有點亂來了。”
“恩,”胡晨陽點點頭,“這也說明,我們有些做法,觸及到了要害,讓他們害怕了。”
“是。”
“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想要幹幹淨淨脫身,哪有那麼容易?還有沒有天理了?”
“嘿嘿,是這樣。”
“辛榮,沉住氣,好戲還在後頭。”
“是。”
“跟小夏說,不要擔心以後,誰要是想把辛榮踩在腳下,那他先得把我胡晨陽踩在腳下。”
辛榮聽了,很是激動,覺得有一股暖流湧入全身。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