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大的差別,就是身份太懸殊,一個是閑雲野鶴般的道士,一個是頗有作為的『政府』官員。
除了羅威、夏才生等極少數人知道胡晨陽與玄青道長有些神秘的關係,其它人就隻知道:玄青道長很給胡縣長麵子,隻要是胡縣長出麵請玄青道長,一般都是請得動的。
胡晨陽跟常務副縣長解國璋打了個招呼,自己開車去了老君山。
……
從當縣長以後,胡晨陽與玄青道長也是難得見麵了,大家都很忙,玄青道長名氣越來越大,外省甚至港、澳、台都有些高官、名人、大老板慕名而來,有的是專門來拜訪他,有的是請他“出山”。
說起這些,玄青道長也有些無奈:“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對這些,胡晨陽是理解的,玄青道長是有些神,但還沒有神到讓人頂禮膜拜的程度。
胡晨陽一進老君觀景區,早有人向山上通報,玄青道長特意出來迎接,兩人在山門外相遇了。
兩人見過禮,玄青道長叮囑道:“師父是個『性』情率直的人,說話不留情麵的好看的小說:。”
這是在提醒胡晨陽,要有心理準備。
在胡晨陽的想象中,體玄道人應該也是跟玄青道長差不多:一身灰袍,見麵便道“無量壽福”。不料,見麵之後卻大感意外,體玄道人竟然是穿著一身名牌運動服裝,雖是滿頭白發,胡子卻刮得幹幹淨淨,麵『色』紅潤,真正是一個健康老人的形象。當時,胡晨陽突然就冒出一個念頭:如果伍青青的贛源『yào』業請體玄道人拍『yào』品或者營養品廣告,一定會有轟動效應?
這其實是對“師父”的不敬,但胡晨陽素來不在體玄道人身邊,基本上沒有“師父”這個概念,有點不敬或者說是搞笑的想法,倒也不奇怪。
玄青道長趨前一步,恭敬地向體玄道人行禮:“師父,他來了。”
胡晨陽也恭敬地道:“見過師父。”
體玄道人目光如炬:“你就是胡晨陽?”
胡晨陽道:“是。”
“手伸過來。”
胡晨陽伸出左手,還以為體玄道人是要給他看手相呢,沒想到卻是給他把脈。
這才想到,把脈不一定就是看病,一個健康人的脈相,也包含了大量的人體信息。
胡晨陽感覺,體玄道人的手異常溫暖甚至有些發燙,就有些暗自驚異:推雲掌能練到這個程度?
體玄道人鬆開胡晨陽的手,點點頭:“你悟『性』不錯其他書友正在看:。”
什麼悟『性』?卻沒說。
胡晨陽道:“師父這一身打扮,真讓我意外。”
體玄道人微笑道:“我這把年紀,還用打扮?”
胡晨陽就有點窘:自己開口就說錯話了。
也很佩服老道長的機敏,一個反問,藏著機鋒。
胡晨陽看了玄青道長一眼,玄青笑『淫』『淫』的。看得出,師父回來,他真是很高興。這也難怪,師徒情深麼,玄青道長自小就在老君觀長大,體玄道人就是他最親的人了。
胡晨陽心道:“在老道長麵前,少說話為好。”
於是,也象玄青一樣,笑『淫』『淫』的,不再開口。
體玄道人眼裏精光一閃,開口道:“你這個縣長當得累不累啊?”
胡晨陽道:“還好,不算太累,比當市委***秘書,感覺還輕鬆一些。”
“哦,當***秘書,為什麼會覺得累?”
“心累其他書友正在看:。要揣測領導意圖,要應付各種關係,都得小心謹慎,加上自身的能力還有欠缺,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