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亮是當過縣委書記的人,腦子當然好用,羅莉最服的就是他,所以才會一時衝動想要嫁給他。
高明亮道:“除了舉報信,一定還要搞出點事來,引起上麵高度緊張、高度重視,才有可能快刀斬把楊文遠搞下來。”
羅莉就問:“那你說,搞出什麼事來?”
高明亮問:“簡胖子的工程有沒有出什麼重大質量問題?”
“好象沒有。”
“縣裏有沒有下崗工人鬧事的?”
這一說,羅莉就明白了:“聽說化麻紡廠改製後都有工人下崗。”
高明亮點點頭:“這就對了。新峽縣的企業改製,是楊文遠一手cào縱的,那麼多下崗工人,肯定有不滿意的,就找麻紡廠,nv工多,腦子也簡單,比較好鼓動,一旦上麵開始核查舉報信了,下崗工人就要到縣政fǔ去搞點事,要打出縣長**的口號,這個叫‘組合拳’,時機要把握好,去早了不行,去晚了也不行;還要掌握好火候,引起上麵重視了就行,見好就收。”
後來,事情的發展都在高明亮的算計之中。
高明亮還特意jiāo待羅莉:“這事做不做,你們自己定,不要讓胡晨陽知道。”
羅莉道:“那當然,告訴胡晨陽幹嗎?你也不知道這件事,對吧?”
高明亮自嘲地一笑:“我老了,無所謂了。”
……
這些天,楊文遠的日子很不好過,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也知道,即使上麵不追究自己的問題,也不可能再呆在新峽縣了,能爭取平調到其它縣區當個縣長或者副書記,就相當不錯了。為此,他幾次找到市委甘新國副書記,除了承認錯誤,就是希望甘書記能幫幫自己,但是,甘書記態度有些不明朗,隻是說等市紀委的調查結果出來以後再說。
楊文遠心裏就有些發涼,甘書記這人,翻臉比翻書都快。
楊文遠就又想到了陳長貴,相比之下,自己跟陳長貴關係更深,隻要陳長貴能說動甘書記,問題就不大。
於是,他又撥通了陳長貴的電話,請老領導在甘書記麵前說說話。
……
陳長貴再有一、二年就要退休(要不是改了年齡早退了),人走茶涼是必然的,但是,如果能在“走”之前能把自己最信任的下屬扶到關鍵的、重要的位子,那多少還有些指望,不會象有些老幹部那樣慘淡。
有幾個貼心、感恩的老下屬關照著,那比“膝下有兒”還可靠。
楊文遠就是被陳長貴寄予厚望的人。陳長貴jīng心栽培楊文遠多年,就是希望自己退下來以後,能得到關照。楊文遠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四十出頭就到了正縣,又有市委甘副書記這個靠山,前途一片光明。
可惜,楊文遠太不檢點了,這才多久啊?就麵臨政治危機了。
這幾天,陳長貴也在為楊文遠的事著急上火,反複琢磨:到底是誰在搞事?
起初,陳長貴也認為:“這事十之**,是李誠彬那邊的人幹的。”
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頭,一拍大tuǐ:“這事不是李誠彬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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