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味趕緊趁著怨胎沒有招架之力,一麵杖砸在怨胎嘴上,這下怨胎可支持不住了,掙紮了幾下就躺在地上不動了,怪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呼~~~~~~總算是解決了,還是趕緊用口袋把他裝起來。”說完走到早已經嚇昏的村保身邊,伸手到他懷裏去拿口袋,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剛剛已經精疲力盡的怨胎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朝著大門口就跑了過去。
“不好!”怪味也給嚇了一跳,拿起擀麵杖就追了過去,可是眼看怨胎已經到了門口,雖然有漁網攔著,可是怨胎力量大要是撕開了跑出去就壞了,這時怨胎爪子已經抓在網上,剛一接觸,就聽嗤嗤的聲音傳來,可是怨胎絲毫沒有鬆手的打算,看來是要把漁網撕破。
怪味一看攔已經來不及了,靈機一動兩步跑到離自己比較近的窗戶這裏,抓住漁網往邊上用力一拉,怨胎的爪子還抓在網上,被漁網往橫裏一帶,撲通就摔倒在地,怪味再用力把漁網往下一拉,掛在房頂的漁網就掉了下來,全蓋在了怨胎身上,漁網上全是黑狗血和雞血,就聽嗤嗤的聲音響個不停,怨胎在網裏疼的直打滾,怪味趕緊拉起漁網圍著怨胎開始轉圈,漁網在怨胎身上越纏越緊。。。。。
就在怪味跟怨胎爭鬥的同時,在村子不遠的桃花山上一處山洞中傳來一聲怒吼:“廢物東西,為什麼不早些來報,留你何用!”接著就聽一聲慘叫,一團黑呼呼的東西從洞中摔出,啪的一聲撞到石頭上,原來就是剛剛從怪味手上逃走的野貓,不知道被什麼人給一下摔死了,緊接著一陣黑風夾著一個模糊的身影呼嘯著直奔桃村飛去。
“不管是誰,敢動我的怨胎,我要把你剝皮抽筋!”黑風速度極快,眨眼間就降到趙嬸兒家的院子裏。
黑影透過窗戶,正好看到怪味在拉著漁網一圈圈的往怨胎身上纏,那怨胎身上嗤嗤直冒黑煙,眼看小命兒就要玩兒完,黑影一看就急了,左手一掐訣,右手呼的一聲化成一隻巨大的利爪,每根尖尖的爪子都變得跟鐮刀一般大,身形在原地一轉,一股黑風帶著黑影就無聲的朝怪味飄去。
怪味還在全神貫注的盯著怨胎,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黑風飄到怪味頭頂,黑影沒有絲毫停頓,巨大的虎爪夾雜著黑影無邊的恨意就朝著怪味的腦袋全力的抓了下來,怪味還在拉著漁網轉圈,壓根就不知道危險的降臨,眼看腦袋就要被爪子給抓爆。
在這緊要的關頭,就聽哧一聲,怪味身上爆發出一束森白的銀光,猛得撞在了爪子之上,銀光像是有無窮的力量似的,一下子把黑影又從窗口給嘣了出去。
“誰?”怪味猛的回過頭來,剛才他正在全神貫注的對付怨胎,突然感覺有東西從後邊碰了碰自己的頭發,緊接著就屋裏就一陣白亮,好像光還是從自己身上發出的,這突發的情況把怪味給嚇了一大跳,回過頭來一看,屋子裏除了自己和怨胎就是還暈倒在地的村保和二嘎子,壓根就沒有別人,怪味這下可毛了:“怎麼回事,難道是錯覺,不對呀,剛才的亮光是怎麼回事?”說完趕緊看自己的身上,一邊看一邊摸。
“到底是什麼東西發的光,的確是從我身上發出的呀?”摸來摸去手就摸到自己的腰上了,“啊,燙死我了。”怪味一邊使勁甩著手一看打量燙自己手的東西。
隻見這東西四四方方的,黑不溜秋還缺了一個角,正是把怪味拐帶走的那個拍花的留給怪味的腰牌,怪味這回不敢拿手去碰它了。
“看來就是這東西發的光了,可是為什麼呢?”怪味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唉,算了,還是趕緊把怨胎抓起來。”說完怪味就三下兩下把怨胎纏緊,又從村保那裏把棉布口袋找出來,把怨胎帶著漁網一起塞了進去,用麻繩捆好口,怨胎在口袋裏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怪味也累的夠嗆了,怨胎沒抓住還能支持,現在精神一放鬆一下子全身都虛脫了,摔倒在地上就動不了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再回過頭來說剛才那個黑影人,眼看就能抓死仇人,救出怨胎,可是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打了出來,那道銀光雖然力量大的驚人,但是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害,黑影也隻是被打的渾身火辣辣的疼了一會兒也就沒事了,等他再回來時,怨胎已經被抓進了棉布口袋,黑影站在窗口看了看。
“唉~~,本座苦苦尋找三百餘年,好不容易找到這兩世怨胎,算是廢了。”說罷拿眼盯著躺在地上的怪味,有心要報仇雪恨,可是又怕剛才的銀光再給自己來一下,“小子,你等著,爺爺總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身形一轉,化作一陣黑風滾滾而去。躺在地上的怪味卻渾然不知抓這怨胎卻給自己惹下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久,村保一聲呻吟最先醒了過來,晃了晃腦袋四周看了看,第一個看見的就是二嘎子,滿臉鮮血和白沫,二嘎子不遠就是怪味渾身鮮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再看了看門板上,趙嬸兒下半身全是血,躺在門板上跟真死差不多。
老頭一下就就哭了:“怪味啊,嘎子,老趙家的你們這是怎麼啦,這怎麼回事兒啊~~~嗚~~~”一軲轆爬起來就推了推二嘎子,二嘎子一點反應沒有,村保就跑到怪味身邊,把怪味上半身抱直了,一邊晃一邊哭道:“怪味呀,好孩子呀,你咋就狠心就這麼走了呀~~”
“咳~~咳咳~~~村保,你再晃我,我就罵姥姥了。”
“啊!怪味,你沒事兒啊,哈哈太好了。”村保一邊擦眼淚一邊問道:“怨胎呢?”
怪味抬起手一指身邊的口袋:“在這兒呢,抓住了。”
“抓住就好抓住就好,你大爺我沒用,也沒幫上什麼忙,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啊,你給我說說。”
怪味斷斷續續的把剛才的經過大概的說了一下,當村保聽到二嘎子還沒開打就暈倒的時候,呸的朝二嘎子吐了口痰:“娘的,熊玩意兒。”
怪味笑著說:“嘿嘿,村保你別罵他,你當時也不怎麼樣,哈哈哈”
村保這時候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不一會兒怪味把經過給村保說完,村保擦了擦頭上的汗:“還真是危險,幸好你機靈,要是讓怨胎跑了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呢。那二嘎子和趙嬸兒怎麼辦,他們沒什麼事吧。”
怪味說:“嘎子哥沒事,就是給撞暈了,趙嬸兒就不太好了,怨胎從她身體裏出來其實也就是跟她生了個孩子一樣,需要好好靜養。”
村保一聽這才放了心,又說道:“這怨胎怎麼辦?他死了嗎?”
“沒死也差不多了,看來他還是挺怕黑狗血和公雞血的,咱們回頭在趙嬸兒家後院埋個小水缸,把他扔裏邊,然後過個把月就殺條黑狗或者公雞,然後用血泡他,估計用不了幾次他就完蛋了。”村保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二嘎子和趙嬸兒也相繼醒來。村保把趙嬸兒抱進屋子,又把二嘎子和怪味都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