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回到“家”後,我告訴自己,我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孩子,我沒有父母,所受到的傷害學會自己理順。
一首歌很快就停了,隨著餘音嫋嫋,琴鍵停在了跳躍,耳旁的音符就像潮水退去一樣快的消失。那是一首黑衣叔叔伴奏,夥伴同一同歌唱的生日歌,至今為止我依舊記得,他們留在我心中最美的聲音。
黑衣叔叔眯著眼,清了清嗓音,像是很痛苦似的,麵部都扭曲成不成樣了。哼!我就知道,又是在恐嚇我們,他的喜好——總是喜歡先嚇哭我們然後再賣力的哄回我們,但很多時候,我們還沒有哭出來,他就投降了。
“難看死了。”其實我不得不承認,黑衣叔叔真的很帥,他也才三十歲左右,可是他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剛剛二十歲出頭。每次禮拜的時候,來的多數是些大姐姐。而這些大姐姐都是倚接禮拜的日子來偷看他的,我就知道,因為禮拜的時候祈禱都是要閉著眼眼,但是那些大姐姐才不會閉著,就知道盯著黑衣叔叔。
黑衣叔叔也是大壞蛋,經常對著她們嬉皮笑臉,可壞死了,有時我懷疑他在不是牧師的時候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大壞蛋。
他卻不理我,整了整臉型,繼續說到:“今天哦,我們收到了幾盒圓圓的月餅,現在每人一個,小月,把月餅拿出來吧。”
小月姐姐是個十七歲的美女,她臉含笑容,將六合月餅放到黑衣叔叔的身前。
接著小玲姐姐——和小月姐姐一般大,她的眼鏡很漂亮,水靈靈的,就像黃黃的滿月。她打開月餅盒,將盒中的圓圓月餅分發給我們。剩下的三個月餅,黑衣叔叔,小月姐姐,小玲姐姐一人一個。可是她們都給了我,他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月餅就是他們的禮物。這個高興死我了,這樣的話我就有四個月餅了,我最喜歡吃月餅了,滑滑的,油油的,甜甜的。
可惡的是,我的同伴們沒有將他們的月餅給我,可是我不生氣,因為即使給我,我也不會要的,我已經有四個了,是這裏最多的。
過生日,有他們陪著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夜裏十點鍾,黑衣叔叔催著我們去睡覺覺,雖然我們不想睡,但是我們都會堅定不移的聽他的話,我們都很喜歡他,當然小月姐姐,小玲姐姐我們也很喜歡,可能是因為黑衣叔叔是男的吧,我小小年紀也成了花癡,鬱悶。
鍾鳴的樂音從城鎮中心緩緩飄散,傳到它所能到達的邊際,鍾聲空曠而悠遠,就像是西周宮廷的禮鍾,一敲叮咚,二敲叮咚,三敲還是叮咚伴著其他樂符的餘音。
兩種不同時代的鍾鼓之鳴穿過時間隧道交叉重合,就算已經過去了數千年,這依舊是不變的鍾鳴,像是被剝離的靈魂找到了歸殼。
天上銀河,星鬥轉移,牛郎星,織女星忽的閃爍,細看之下,竟相望走近,隻不過速度很慢很慢,這億萬年的等待,為的就是天帝的憐憫...或許天帝終被感動了。
於是回到“家”後,我告訴自己,我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孩子,我沒有父母,所受到的傷害學會自己理順。
一首歌很快就停了,隨著餘音嫋嫋,琴鍵停在了跳躍,耳旁的音符就像潮水退去一樣快的消失。那是一首黑衣叔叔伴奏,夥伴同一同歌唱的生日歌,至今為止我依舊記得,他們留在我心中最美的聲音。
黑衣叔叔眯著眼,清了清嗓音,像是很痛苦似的,麵部都扭曲成不成樣了。哼!我就知道,又是在恐嚇我們,他的喜好——總是喜歡先嚇哭我們然後再賣力的哄回我們,但很多時候,我們還沒有哭出來,他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