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恐怖？你說的都是真的嘛？那他還能活著嗎？新聞上說的那些……原來是這樣啊……”顧香忽然不重複平南的話了，隻是驚訝的聲調一波比一波高。
墨小戀終於忍不住，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皺眉觀察著顧香毫無演技的聲態表演。
“這樣啊？唉，我要不要讓小戀聽電話，你和他說。”
墨小戀聞言瞪大了眼睛，急忙擺手，食指豎在嘴唇上，示意她噤聲。
顧香不管她這套，把手機貼到墨小戀耳朵上，強迫她聽。
“你那個什麼閨密，真不爭氣！”平南聲調不高，像是在聊著無關緊要的八卦消息，“柏哥有時是像個孩子一樣，受了傷害不問不說，就會自暴自棄，男人嘛，有時候比女人還脆弱了。他能對墨小戀說，那是信任她，可你那閨密呢？居然瞧不起他……”
“你、你說誰？”墨小戀忍不住開了口，“誰瞧不起他了？”
“你？你是……墨小戀？”
“是我沒錯！”墨小戀冷冷地回答，“你說夠了沒有？明明是你們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一消失快一個月，怎麼成了我的錯了？”
“嗬嗬，墨小戀我說的就是你。”平南也不客氣起來，“你和柏哥自從認識就沒坦誠過，遮遮掩掩，藏著掖著，逢場作戲，虛情假意！”
“我……我怎麼假了？”墨小戀一頭霧水，“更何況，是他從頭到尾嘻嘻哈哈，玩玩鬧鬧，我還以為他一個花花公子拿我當遊戲玩呢。”
此時的墨小戀，不得不想起剛剛廣播裏小說的情節——她又想再扔點東西。
“遊戲？”平南聲音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墨小戀，他說想和你結婚，你以為開玩笑？”
墨小戀一時語塞，種種跡象表明，柏煜人並沒有開玩笑。然而，她也不敢去輕易想象和積極回應，“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我是個女孩，每一個女孩都會幻想自己是灰姑娘，但是也許……當王子拿著水晶鞋來到她麵前，請求她穿上時，她可能才會發現，她愛的也許隻是一個園丁，木匠或是自己的感覺，一個編造的夢而已……”
“說、說的什麼？”平南好象一時沒聽懂，頓了頓才歎口氣，“你這個花言巧語的女人！”
“我……”
“把電話給香子。”
墨小戀舉起手機，遞給顧香，後者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喂？”
“我累了，改天去看你。”平南聲音的確有氣無力的，但聽上去十分溫柔，“和你閨密說，我熬了兩夜，態度不好，得罪了。”
“你熬了兩夜？”顧香耳朵裏隻聽到這個重點，“你要多注意休息啊，聽到沒有？”不知不覺的，她好象在做著女朋友該有的叮囑。
“嗯，Bye！”
電話掛上，顧香和墨小戀兩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
“如果手機不是你的，它已經是我今晚的第三個發泄對象了。”墨小戀重新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翻白眼，“真倒黴，平白的被罵了一頓。”
“啊，這麼恐怖？你說的都是真的嘛？那他還能活著嗎？新聞上說的那些……原來是這樣啊……”顧香忽然不重複平南的話了，隻是驚訝的聲調一波比一波高。
墨小戀終於忍不住，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皺眉觀察著顧香毫無演技的聲態表演。
“這樣啊？唉，我要不要讓小戀聽電話，你和他說。”
墨小戀聞言瞪大了眼睛，急忙擺手，食指豎在嘴唇上，示意她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