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擔心!”向丹歎了口氣,目光一直關注著前麵載著柏煜人的車,“連保鏢都不帶,幾天不去公司,自己跑到這種地方喝醉,被那幾個老家夥知道,又要做文章了。”
“可能已經知道了。”平南笑道,“你都說是老家夥了,怎麼可能不派人盯著他?可能還盯著你我了哦。”
向丹瞪了瞪眼,環抱住自己,縮縮肩膀,好象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把空調關了。”平南好象察覺到她的不適,吩咐前麵開車的保鏢,“他明天就好,你別累垮了。”
“我知道!”向丹不耐煩地看著車窗外,“你這幾天和他在一起,知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管公司?”
平南嘴角微彎,“向丹,你不是女主人。”
“我也是總經理。”
“我是副總裁,總有資格提醒你了吧?”
向丹煩燥地撩了下頭發,“平南,你就像我哥哥一樣,為什麼不能不幫我?你給他找了那麼多女人,怎麼不能替我說句話?”
“結婚這是他自己的事。”
“從一開始就不是他自己的事!”向丹毫不示弱,“你和他關係好,怎麼由著他現在這樣亂來?那些女人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那些老家夥們也中意我。”
“他們是中意你的身份。”平南並不受向丹影響,依舊冷冷地,“你、我、柏哥,我們是上層裁團鐵三角,現在公司穩步發展,沒有變化就是最好的變化,他們背後做什麼手腳也好放心繼續。要是哪天柏哥帶來個利益聯姻,還是來路不明的女人,有他們操心的。
“他不會做利益聯姻那種事的!”向丹篤定卻急切地說,“讓公司維持現狀不也是你的願望嗎,你為什麼不能勸勸他?反正……反正他現在也不可能愛上別的女人。”
平南聞言伸手拍著腦門,又捂住臉,像要哭出來了,聲音慘烈的誇張,“你怎麼知道啊——?!你知道他愛上一個女人是什麼表現麼?你都沒見識過——!”
“怎麼回事?”向丹一整晚都處於情緒波動期,臉上的各種表情交替出現,“是你這回給他找的那個女人,和那個楊楊很像的?!”
平南轉頭看她,訝異,“你連我也跟蹤調查?”
向丹一怔,才察覺自己說漏了嘴,悻悻地,“反正你們常在一起,順便花個打折價,調查他為主,你為副啊。”
“他知道會發火的。”平南也點燃一根煙,吸得很優雅,“一般喜歡背後玩兒陰的人,最恨別人對他做同樣的事,也經常懷疑別人對他做同樣的事。”
向丹皺眉,“你不會告訴他吧?”
“當然不會。”
“還不是怪你不告訴我他的事,這幾天我找他都找不到。”
“找他幹什麼?”平南嗤笑搖頭,“你有那麼多仰慕者,為什麼不去約會?你自己不去約會倒還好,把我的都攪了。”
“你都不關心他。”向丹一副女強人的樣貌和打扮,說話時而像個任性的孩子。
“我是擔心!”向丹歎了口氣,目光一直關注著前麵載著柏煜人的車,“連保鏢都不帶,幾天不去公司,自己跑到這種地方喝醉,被那幾個老家夥知道,又要做文章了。”
“可能已經知道了。”平南笑道,“你都說是老家夥了,怎麼可能不派人盯著他?可能還盯著你我了哦。”
向丹瞪了瞪眼,環抱住自己,縮縮肩膀,好象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把空調關了。”平南好象察覺到她的不適,吩咐前麵開車的保鏢,“他明天就好,你別累垮了。”